第26章(第2/4 页)
跟着攥起来。
他这是在和她划清关系。
昔日听闻太平公主爱上薛绍,薛绍却早有发妻,圣上为了让薛绍成为公主的人,赐了他妻子白绫与毒酒。
九念何尝不知道阿言是为了保护她?若是他们真的在一起了,那么后果将不仅仅是连累她,也会殃及她的父亲和朋友。
昨晚她大闹药王府,想来也真的是病糊涂了,太过感性,失去了理智。
说到父亲,今日是他出狱之日,九念摸摸眼泪,心一狠,提笔在纸上写下两行字,便默默离开了药王府。
那张纸静静的躺在桌上,两行小字书于其上:
“感君千金意,不争朝与暮。
生当共日月,死当并穴嵞。”
…
侯思止昨夜也是没有归府,于来俊臣府上畅饮达旦。午时才派人来给九念传话,说是曾泓已经被释放,正被来俊臣安排在府上喝酒,特派人来接九念去看父亲。
阿芙坐在马车上,撩开帘子,看着车前坐着的一个带刀的护卫,那护卫眉心有颗痣,面色黝黑,双眼圆瞪,冷不防的回头看她一眼,吓得阿芙瑟缩着撂下了帘子,回身对九念道:
“来俊臣的护卫可真吓人!娘子,你说过来俊臣跟曾家往日没有交情,怎会叫曾公去府上喝酒?还要接你过去?是不是有什么阴谋?”阿芙抱住了九念的手臂,担忧的望着她:“我听说这个来俊臣喜欢强夺人/妻,在洛阳城里是出了名的色鬼,他会不会是对娘子有什么企图?”
九念的风寒还未痊愈,但已不向昨日那般眼中,闻言不禁又开始头疼,本以为能够平平安安的接出父亲,半路却杀出个来俊臣。
今早出了药王府,她便心如死灰,面色暗暗的,也没有笑过。心像是被人剜走了一样,胸腔里空落落的,现在除了父亲的安危,她什么事都没力气去想了。
九念叹了叹,拍拍她的手安慰她:“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父亲既在他手上,我们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马车很快便将她们带到了来府,九念在初来洛阳的时候便曾这里路过,来府的大门朝坊墙开的,格外气派,她一下车,护卫阿发便将她引进了宴客厅,豪华的菜桌上早已摆满了丰盛的菜肴,一跨入门槛,九念便闻到了一股呛鼻的陈醋味。
来俊臣是雍州人,这桌上的美食无一样不是雍州特色的秦菜,味道酸辣突出,烹饪手法很讲究,以石烹饪,颇有特色。
九念最不喜食醋味,微微蹙眉,掩住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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