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第2/5 页)
足于吻,他的呼吸急促,喘息粗重,想更深一步,却意乱神迷间忘了步骤,像隔了层什么,始终不得目的,于是只能蹭着她额头,陷入迷茫。
她也乱了情,摸上他的锁骨,模糊不清地说,“衣服,衣服…”
他瞬间明了,火急火燎地褪去那些阻碍人的。生着温柔沉静的皮相,现在却如斯文败类般蛮横无理。
喘息声粗重似不息的交响乐,她扬起雪白的脖颈,白天鹅般高贵优雅,脚趾却粗劣地抓挠被褥,像是原始的野兽
单薄陈旧的沙发摇晃不止,要崩坏。
似自然界顺从本能的蜂蝶,他在她的春天里劳作。
疯了疯了,完完全全地疯掉,欲望总把人从一边推向另一边极端,成无伦理的野兽。
耳边断断续续的呻吟勾人。他从未想过的,居然渴望在这一刻完完全全得到她那疯执浓烈的爱,他要不休…让这一刻永不休止。
“阿语…阿语!”
她喊着,指尖扣着他的背脊,留下属于她的记号。
春日耕耘,她的极乐最后一霎,在神经里开了花。
第二十七章 撒娇
记不清到底多少次了,只记得仰头失神看见寂寥的夜,月亮与云嬉戏调情,后来云吞下月亮,天暗了,她彻彻底底吞下他。
她好像沉浸在云雾里,堕落的快乐迷失她。如潮起潮落,涨了又退,退了又渴。
慢慢地,她飘起来,变成一艘小船。纤细的腰肢弯曲成船身,扶在腰上有力的臂膀是桅杆,那她绷紧的脚趾便成了滞留在欲望之海的船锚,这里是难觅的极乐世界,她永不愿回航。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爱欲的快乐催人疯魔,她变得贪婪无度,一次又一次诱他,大海泛滥汹涌起来,翻涌她,水在迟钝的大脑里搅动,发出回声,是他被她拉入堕落的咆哮。
最后一幕,她已声音嘶哑,缠住他,手扣进他的肉里,背脊伤成了血的画卷,衣服乱成一团,谁也离不开谁,潮热的风拂过汗湿的皮肉。
她神志模糊,咿咿呀呀在他耳边连话都说不清。
“阿语阿语,我还要…”
他快要力竭,又低头看清她木头一样呆滞的脸,蒙了层薄薄的湿汗使她纯洁的脸更显诱人的色情,钩子般抓他。
“好好好。”他跟着她疯掉,声音温柔,又有着疯狂的强硬,咬着她的耳垂,眼底热烈而明亮,声嘶力猛,“给你给你,都给你…”
他们落幕的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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