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5/11 页)
对?你的车子是几月几号有的?七月初,因为你来看我的那个早上,我们学校刚刚考过大考!”
“我想起来了!”颂超说,“是七月二号!”
“七月二号以后,你没有再和维珍约会过吗?”
“没有!”
“我弄错了!”维珍忽然尖叫起来,“医生说是四月到五月之间!”
“你更正得太晚了!”佩吟站起身来,看着维珍。“我们都念过生理卫生,人人都知道,怀孕是九个月零十天。如果你是七月里怀的孕,你应该在四月中旬生产,预产期不可能整整晚一个月!维珍,这孩子不是颂超的!你心里有数!谁是孩子的父亲,你一定知道!不要欺侮颂超老实,你有问题,我们都可以帮你解决。但是,这样把问题栽赃似的栽给颂超,未免太过分了!你心里……”
“你这个混蛋!”维珍忽然发狂般地尖叫起来,她扑过去,撒泼式地一把揪住佩吟的头发,开始又哭又叫又喊地大闹大嚷,“你害我中了计!你这个假情假义的混蛋!你这个巫婆!你这个专门钓老头子的狐狸精!怪不得我哥哥不要你,你是个魔鬼!是个丑八怪!是个……”
赵自耕扑了过去,一把拉住维珍的手,因为她已经把佩吟的头发抓得快整把揪掉了,他大吼着:
“放手!你这个疯子!”
同时,颂超从背后抱住了维珍的身子,也大喊着:
“维珍!你放开手,你不要发神经病!我们帮你解决问题!你放手!放手!”
“我要掐死她,踢死她,咬死她!”维珍又踢又踹,又去咬颂超的手,完全撒起泼来。赵自耕用力扳开了维珍的手指,解救下佩吟,把佩吟一把拉到屋角去。佩吟被弄得披头散发,痛得眼泪都滚出来了。赵自耕也忘了去管维珍和颂超,只是拼命去抚摸佩吟的头发,一迭连声地问:
“怎么样?她弄伤你了吗?”
佩吟用手指梳了梳头发,又弯腰摸了摸膝盖,因为,在混乱中,她被维珍狠狠踢了一脚,维珍穿着靴子,这一脚就相当重,她翻起裙子,膝上已又红又肿。赵自耕急急地说:
“我去找点药来,你揉揉看,有没有伤了筋骨!”
“算了算了!”佩吟拉住了他。“我没有那么娇嫩!”抬起头来,她望着维珍,现在,维珍已经被颂超按进了沙发里,到底颂超身强体壮,她动弹不得,就躺在沙发里尖声怪叫:
“虞颂超!你这个没种的混蛋!你压住我干什么?难道你还想和我……”
“住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