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2/4 页)
人拿这样的宝贝来典当,当然会注意到了。不然他若是偷来的抢来的东西,那老小儿岂不是也成了帮凶了。那可是要订枷板的。”说着,那掌柜的摸摸自己花白的胡子,仔细看看元疏忆道“大概是与公子一般年轻俊俏的年轻后生。”
“他是不是拄着拐,腿脚不便?”元疏忆着急的问。
“唉,是这样,那公子还消瘦的很。”掌柜的回忆着“起先我还以为是哪家未弱冠的小公子来买些东西呢,谁知他说他是来抵押传家宝的。”
“抵押传家宝?”元疏忆想起似乎拓拔谌曾经对她说过自己祖上是做官的,还挺得当时的皇帝的赏识,那样说的话,她有这样的玉也说得通了。元疏忆将一颗提在胸口的心放下来,松了松原本紧握着那玉的手,继续追问道“好端端的,她抵押什么传家宝啊?”
那掌柜的被元疏忆审问犯人一样追问半天竟然也不嫌弃她烦人,许是元疏忆的好相貌起了作用,他继续答道“具体的老小儿也不清楚,只听得那公子说,她的亲属生了病,她要将这个传家宝抵押了替她请大夫。”
原来是这样!
元疏忆僵着身子站在当铺里,手里紧紧捏着那块玉,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就曾经疑惑过,她初初碰见拓拔谌的时候,她已经一连好几天没有吃过饭,又怎么会有银子替受了重伤的自己请大夫治伤,又怎么会有银子买那么好的创伤药给自己用,又怎么会有银子给自己买补品,又怎么会有银子给受伤的自己买来上好的丝绸纱衣、好让自己的伤口不会在初夏时候溃烂?
拓拔谌,拓拔谌!你如此待我,我怕是今生都还不清了。
元疏忆银牙用力的咬着唇,心下已打定了主意今后一定要倾心对拓拔谌好。她哑着嗓子,好容易逼退自己眼角的液体,问那掌柜的“我与那公子是相识的熟人,老先生看看,多少银子可以赎回这玉呢?”
“原来公子是那小公子的熟人啊。”那掌柜的了然的点头道,“老小儿也不是什么奸佞狡诈之辈,当初那位公子来抵押之时,白纸黑字的说明此物一年之内以五百两银子赎回,公子若是想要在一年之内赎回呢,便可遵循我与那公子的约定;若是公子想要在最近这段时日赎回呢,就要六百五十两。毕竟老小儿也是要靠这个吃饭的。”
想想拓拔谌与她说过,中秋之际是她的十五岁生辰,如今业已四月初五,四个多月的时间,该足够她筹钱了。元疏忆想着,斩钉截铁的对那掌柜的施了一礼回道“老先生照应,晚辈感激不尽,只是晚辈想要早些拿到挚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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