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13 页)
你知道吗?”
“不知道,少爷。”
“嗯,就是这么回事。斯波德以巴塞特小姐的幸福为己任,现在她取消订婚,而且是由于男性合约方举止有伤风化,所以他要扭断果丝的脖子。”
“果然如此,少爷?”
“我保证。刚才斯波德在这儿亲口说的,正巧果丝趴在床底下也听到了。现在的结果就是果丝说要爬窗户逃到加利福尼亚。这可是会要人命的。必须叫他留下,努力促成和解。”
“是,少爷。”
“他在加利福尼亚可不能促成和解。”
“是不能,少爷。”
“所以我得去找他。不过我怀疑他处在人生这个节骨眼上是不会被轻易找到的。估计他已经逃到屋顶,正琢磨下一步如何是好呢。”
我的疑虑果然充分且合理。我孜孜不倦地找遍房子,就是不见他的影子。无疑,托特利庄园窝藏了一个奥古斯都·粉克-诺透,而且把这秘密守得很牢。最后我不得不放弃,又返回卧室,刚跨进房门,就给戳中了命脉: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他这不正站在床边绑床单呢嘛。
由于他背对房门,再加上地毯的消声效果,他没发现我进门。我大喝一声“喂”,声音颇为锐利,因为看到床惨遭蹂躏,我心下骇然。他听到声音转过身来,脸如死灰。
“哇!”他大叫,“我还以为是斯波德呢!”
愤慨随之取代了恐惧。他恨恨地盯着我,眼镜后的双眼冷冷的,样子很像着恼的大菱鲆。
“你干什么呀,该死的伍斯特,”他质问道,“偷偷走到人家身后‘喂’的一声?差点害我心脏病发作。”
“你又是干什么,见鬼的粉克-诺透?”我也质问道,“我明明禁止你跟我的被套捣乱!你不是有床单吗?去绑你自己的。”
“那哪行,斯波德正在我床上守着呢。”
“真的?”
“可不是。就等着我自投罗网。我从你这儿走了以后就回房去,发现他也在。要不是他碰巧清嗓子,我就进门了。”
我认为,现在可以叫这个不安的灵魂安息了。“你不用怕斯波德,果丝。”
“什么意思,我不用怕斯波德?别胡说。”
“就是这个意思,斯波德之为威胁——是叫‘之为’吧,已经一去不返了。多亏了吉夫斯完美无缺的秘密渠道,我掌握了他见不得人的把柄。”
“是什么?”
“哦,这可难倒我了。与其说我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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