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第2/4 页)
置在爬犁上,然后重新握住绳子踽踽前进。
后来的某一日,他满目柔情的问起,当初萍水相逢,她为何舍身搭救。
九念的回答是:在劫。
回想起来,若那天那人不是似华言,九念也会拼尽全力去救。
那是对命运的一种抗拒,对磨难的一种证明,是她身上独有的能量与坚毅。
而如果流年回溯,让她选,她究竟还会不会这般热血相救?
答案是不会,也许那一年狂风怒雨中,他随河涛逐走,而她一路逃命两人再无瓜葛
也许这一生,便是一棋和局。
不知该如何形容那一场雨,冰冷、滂沱、可怕、疲倦。
她套着那粗糙的绳子,仿佛身后拉着的已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支千金重的大鼎,阿言一直在身后喊着什么,雨太大,她听不清,只能咬着牙前进。
终于看到了一个类似于牌坊的木制架子,进了这个牌坊,就是金男镇了。
镇上荒凉一片,大概是大雨将至,家家户户都已关上了栅板准备睡觉了。
九念拉着阿言,好不容易寻到了一家还点着油灯的人家,只见一个小女子头上戴着一顶草帽,草帽上挂着黑纱,黑纱遮住了她的脸,一直垂到锁骨处。
“阿芙,你动作麻利点!”屋子里传出一个苍老的男音,尖利的命令道。
“哦!阿爹雨太大我举不起来栅板!”那小女子唯唯诺诺的高声喊,却小声嘀咕了一句:“哼!老不死的!就会指使我!”
九念是个颇有眼力的人,她赶紧先把阿言安顿在一旁,跑过去将那小女子手里沉重的栅板接过一角来,友善的说:“娘子,我帮你吧!”
那女子打量了她一番,没说话,与她合力将栅板安到了窗户上,拍拍手道:“怎么?没处落脚了?”
九念抱拳道:“我和我哥哥从外地赶路至此,雨这么大实在疲倦不堪,不知娘子可以收留一晚。”
对方答道:“谁知道你们好人坏人啊?”
九念这就从怀里掏出一枚碎银来:“娘子,我们是好人。”
那姑娘立刻接过银子用牙咬了咬,随即换了一副懒洋洋的深情:“看你细皮嫩肉的,倒像个好人家的女子,你那阿哥可是腿折了不能动?我们家可不收留腿脚麻利的男人,万一是个色棍可如何是好!”
“娘子放心,我哥哥双腿受了伤,需要养些时日才能走路。”
那女孩把黑纱撩开一个小缝,又不放心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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