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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这一点上必须是平等的,所以诊所也欢迎未婚女性和同性恋者。可结果还是没能打破禁忌的壁垒,如果是宗教观、道德观方面的问题,那还有商量的余地。可事实并非如此,也就没有了讨论的余地。说实话,最后有点破罐破摔了。对于那些在诊所治疗过的病人,说不好听的,最后都放任不管了。”
弹又问了是否有伪造身份、经历、病历等信息的捐精人。关于这个问题,波留在来的新干线上也听说了。“那只不过是个传言。”树里安慰道。而波留听闻后受到了打击,但更发愁的是她完全失了方寸,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虽然难以启齿,但确有其事。”贵子头也不抬地盯着桌面回答。
贵子开始在光彩诊所工作的时候,申请人就已经不被要求提供相关文件了,仅通过一次审查就可以接受光彩诊所的短期综合体检。也就是说,只要通过了半田院长的诊断,谁都可以成为捐精人。
贵子从别的职员那里听说一开始申请人是有义务提供诊断书、毕业证书、成绩证明等诸多文件的,还要经过包括面试在内的三次筛选。在家族病史方面,还要填写一大堆烦琐细致的项目。如果有近亲的死亡诊断书,还会要求提供。贵子推测后来由于捐精人数量很快地不足起来,导致筛选规定变得越来越松。以一名患者提出诉讼的事件为契机,诊所迅速受到社会关注,捐精人和患者都激增。贵子记得诊疗费就是从那时起变得昂贵起来的。当时,捐精人分为四组,患者可以从中进行选择。这四组分别是:智力和艺术感觉出众者;运动能力出众者;容貌风姿出众者,还有就是没有出众之处,但各方面平衡均等,都在平均水平以上的人。据贵子说,不管哪一种类型,越出众精子价格就越贵。
这其中有自称是时装模特的,有哥伦比亚大学毕业的,有参加过国民体育大会的田径选手,还有说是十三年前在同人杂志上发表的小说曾入围芥川奖的。可是这些经历都是真实的吗?……贵子低垂着眼睛说,有的人说自己在一流企业工作,可始终也没拿出过一张名片来证明。
“作为义务,这些捐精人可都是被强制体检的吧。至少他们的健康还是有保证的吧。”波留说。
“是的,再怎么说,对每个人的健康诊断还是没有问题的。”贵子回答。
“那个人肯定是没问题的。就是不知道那个人的兄弟姐妹、父母、祖父母中是否有视网膜色素变性症的患者。”波留在心里小声嘀咕着。
没有病历、没有记录,最重要的半田院长也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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