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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突然不办了。我希望有人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不是波留和贤人,而是更早些时候从妈妈嘴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雄一郎回答说不明白,又接着解释:“我的人生……没有‘人生’这个词听起来那么了不得,也没被什么人搞得乱七八糟。”说完还略带嘲弄地笑了笑。或许雄一郎并没有嘲弄的意思,可在纱有美看来是那样的。于是她生气了,毫不留情地喊道:“你被妈妈抛弃了,又被爸爸抛弃了,高中也退学了,现在也是能过一天算一天,大概是成不了波留那样的名人了,也不会像树里那样正儿八经地结婚过幸福日子,也不会像贤人那样有个好工作,这不是乱七八糟又是什么?!你难道没点情绪?人生被搞得这么惨,你就没觉得懊恼、生气吗?原本你妈妈就不该把你扔给没有血缘关系的爸爸,而你爸爸应该对你担负起做父亲的责任来。”纱有美没有发觉手边的柠檬气泡酒中的冰块已经融化,还在不停地说着。
“是被谁,又把什么搞得乱七八糟了?”经雄一郎这么一问,纱有美才明白眼前这个人不是在嘲弄自己,可能只是有那么一点愚钝而已。纱有美忽然觉得雄一郎很可怜:不会思考,也搞不清楚自己遭遇了什么。
“做出愚蠢判断的妈妈和那个为了钱整出精子的捐精人。”纱有美换成一种循循善诱的口气。雄一郎听闻后径直看着她问:“你一直都是这么活过来的?”
纱有美一开始不太明白雄一郎的意思,稍作思索后才知道这句话是在体贴自己一直活得很痛苦,眼泪哗的一下流了出来。
和雄一郎发生关系是在一周后。纱有美那天特别想和雄一郎再说说话,于是打了电话,见了面后又硬是要雄一郎陪自己喝酒。那天都是纱有美在说自己的事,从聚会停办到现在的经历。雄一郎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回应一句。纱有美对他这种安静的状态感到紧张,为了缓解紧张就喝酒,一来二去喝多了,等纱有美意识到时已在路边吐得一塌糊涂了。吐完后疲惫不堪,就让雄一郎背着自己去了一家情人旅馆。纱有美还记得是自己主动脱下衣服的,还说自己不想就这样做一辈子处女,恳求雄一郎让自己经历一次。事后纱有美沉沉睡去,醒来时发现雄一郎已经离开了。从第二天开始,雄一郎的电话就打不通了,无论是用公共电话还是固定电话打,他都不接。
纱有美开始有种不快的感觉,好似浑身灌满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来历不明的黏糊糊的液体。一直以来支撑自己的那段记忆仿佛被什么东西玷污损毁了,不,或者正如妈妈说过的那样,记忆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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