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民族国家(第2/4 页)
“没错;日人河边五郎将你二人之书,合编为军事篇一书,在下有幸拜读过,颇为认同松坡所言:‘国魂者,国家建立之大纲,国民自尊自立之种子。’,此次正好借机会问问松坡,不知君脑质中国魂为何也?
蔡锷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桌上的书籍道:“我之国魂,国人所不知也,既然不是国人所信仰之魂,便不能称作是国魂,只可称为我修身之道。但我希望我之国魂,终有一日能成为中国之国魂;它便是自由、独立、勇敢、牺牲、尚武。唉……日本人有大和魂,我堂堂中国四千年文明,吾族吾种竟找不出一种独无仅有之精神,实在可叹。”
蔡锷在这里感叹,却听见刘继业呵呵一笑出声道:“既然中国无国魂,那就没罢!这反而是好事!试想若中国之国魂为‘懦弱、胆小、自私’,改起来岂不甚难?无国魂,则如白纸一般,正好可以供我等爱国青年尽情撒墨!正因为国人无信仰,我等便可以爱国主义、民主民族主义、尚武主义灌输之,使中国树立一新式,适合于世界之林竞争之国魂出来。”
“如此言论倒是第一次听说,似乎也有些道理。”蔡锷面含微笑,左手又开始顺着胡子轻轻抚摸着。
“没错,所以我等之首要目的,就是找出最适合国人所信仰的新国魂出来,以替代传统、不符合新世纪大势的儒家思想了。然后,就照百里兄的方法,用新式教育来务必使得人人都信奉国魂。”
蔡锷看着刘继业,颇为赞赏道:“文鹿总结的不错……可谓兼我与百里之所言,再加上自己的一番思想,让我想到了重庆蔚丹。”
蔚丹,似乎就是陈独秀的同学四川邹容,同文书院的学生。
“明天我与百里还有蔚丹约好了,在他借宿那里喝酒、烤腊肠。文鹿若是有兴趣,也可一往。”蔡锷发出了邀请,蒋方震将地上的瓜子壳收拾起来,爬起身子也在一旁频频点头。
刘继业想了想,算好赵毓声这几天都在东京,遂回答道:“当然愿意。不过可否带上我一位结拜兄弟?百里知道,便是赵毓声,年长我几岁,对革命颇有见地及独到看法。”
“自无不可!”
三人笑笑后一时有些肃静,蒋方震不知从何处又找出了一袋西瓜子,继续嗑,一边出声道:“松坡莫看文鹿小你我三岁,与蔚丹同岁,但见识不凡、广读孟德斯鸠、卢梭等人书籍,最近对德意志宪政、英法民主宪法由来、乃至最新的社会主义都有所涉猎,我自愧不如也!学识怕是不下于你了。”蒋方震一边吃着茶饼,一边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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