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番外(2)(第1/6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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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与安,太傅之子,却被卖入了青楼,马上就要沦为一个妓子,多么可笑。
虽说我只是个庶出的少爷,可生父也是大家出身,明明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待嫁之身,却被太傅那老东西看上了,用了下作手段毁了他的清白,用一台小轿子抬进了府,给他做了小妾。
父亲每每说到这里,都是以泪洗面。
可父亲又是极美的,连哭这种在人看来有些狼狈的事情,放在他身上却是我见犹怜,万人让人心疼。
我也继承了父亲的好相貌,生的出尘,只不过从小个子就有些高,这一点就不怎么讨喜了。
再大了些,我遇到了一个人,他的皮肤有些黑,眼窝深邃,有点不像是昌国人,更像是某些小国才有的。
他父亲也是被太傅纳的小妾,只不过他的父亲是个青楼的妓子,连一台轿子都没有,直接走后门进来的那种。
这种纳进家的,就更低人一等。
可他父亲生的也是好看,比起我的父亲,他的父亲更会讨好人,所以渐渐的地位也就上来了。
我从没有问过他的名字,他也默契的没有问过我的,他管我叫小少爷,我管他叫你。
就这样,我们一起度过了三年,他开始抽条,长成了英俊的少年郎,可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坏毛病,衣服经常敞开着,露出半截锁骨,我冷着脸训他,地坤被人看了,是会没了清白的,到时候给人当妾都只会被人说是抬举。
结果他告诉我,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地坤。
我惊讶了,我从不知道竟然还有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我指着他肩膀上的狼头问他,那这个呢?
他说是以前,父亲给他刺上去的。
我沉默了,这年头,没有哪个天乾会傻到给自己刺青的,所以我想他应该是个地坤。
等到十六七,也是到了说亲的时候,但,我的父亲大病一场,没过几个月,便离我而去了,我跪在跪在他的小床前,握住他冰冷的手,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我父亲总说我性子冷,小时候就不怎么掉泪,长大了更是没红过一次眼,可,我现在哭的像是开闸的堤坝,怎么止都止不住。
我跑去太傅的院外,磕头求他让父亲安葬,他看都不看我一眼,让下人用草席子一卷,把我父亲扔去了乱葬岗。
我疯了一样去找,可我找遍了几个乱葬岗,都没有找到他的遗体。
直到他找到了我,把我从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