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4 页)
说:“是你改的歌。”
唐歌立即表忠心,“老大,不是我说的。”
“是我猜出来的。”蒋冽目光深沉,缓缓上下打量一遍顾渐。
顾渐双手抄进西装裤口袋,嘴里挺淡地说:“原来是这件事,我还以为你为顾苏来的。”
蒋冽很明显地梗了一下,下颚收敛,运筹帷幄般说:“我是音乐人,曲子里的情绪充满爆发力,不像是唐歌的表达,这几天我调查了你们公司,她和你的关系最好。”
顾渐没承认亦没有否认,“无论是谁改的,对你没有任何影响。”
“谁说的?”
蒋冽双手叠成塔尖,抵在鼻尖,“这对我很重要。”
顾渐冷着脸眼神散漫,似乎是心不在焉。
蒋冽静静地凝视顾渐,一字一顿地说:“我认为你的风格和Bane如出一辙,极为相似。”
他在观察顾渐,捕捉他脸上细微的神情,一旦有任何迹象的波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可顾渐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淡得不着边际,约莫过了几秒,他低头扑哧笑出声,说道:“像就像吧,荣幸之至。”
蒋冽蓦然抿住嘴唇,蹬开椅子坐正身体,郑重其事地问:“你真的不是Bane?”
顾渐半抱起手臂,侧过头似笑非笑地说:“我不太懂你在希望什么。”
蒋冽脸上的失望显而易见,不过很快,他神态轻松地舒一口气,“看来Bane真的已经死了。”
“死了?”唐歌惊诧。
蒋冽沉沉地点头,理理衣领准备离开,“Bane是天赋异禀的创作型歌手,创作欲望就像洪水开闸,是任何外力不可阻挡,可他这么多年没有出现过,不是出事死了,就是——”
能让一个天才突然陨落,再也无法进行创作,那必然是生活中遭遇了巨大变故,痛苦和绝望扼杀了创作欲,对于一个年少成名的天才,无异于从精神上彻底摧毁他,比□□的死亡更痛苦。
所以蒋冽更希望Bane是死了。
这是他对这位素未谋面偶像最由衷地祝福。
蒋冽的脚步声干脆利落消失在办公室,唐歌小跑出去送他。
顾渐低下头,自嘲地勾起嘴角,半是疏懒半是恬然地自语:“反正也快死了,早死晚死罢了。”
他拉开办公桌的抽屉,翻出瘪瘪的烟盒,一根烟都没有了,捏扁了随手投进垃圾桶。
顾渐转过身靠坐在桌角,一下一下百无聊赖地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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