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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的孙子就是他的亲传弟子,不是亲生的关系,感情却胜似亲生。
“爷爷,我听到你在说我坏话了哦!”年轻人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金发,一脸怨念地出现在老人的身后。他年岁不大,比川澄律还要小上两岁。
见到川澄律,男孩惺忪的睡眼一下子睁得老大,声音也莫名拔高了好几分,“川、川澄小姐?!!!”
“早上好,善逸君。”川澄律又笑了一下。
我妻善逸的脸一瞬变得通红。
他慌乱地转过身,梳理了一下自己睡成鸟窝的头发,然后用自以为很小声的声音质问老人,“爷爷!你怎么没说川澄小姐今天会来这里啊!!!”
桑岛慈悟郎冷哼一声:“我没和你说吗?明明是你凌晨的时候一边抱着我,一边说好可怕,才没有听到的!”
“爷爷!”我妻善逸拼命地和老人使眼色,怎么能在川澄小姐面前说他这么软弱的事情呢!!
桑岛慈悟郎没有再理自己的弟子:“川澄小姐跟我来吧,你的刀我放在里面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你的刀无论看多少遍都是一把绝好的刀啊。”老人郑重地从保险柜里将太刀拿了出来,“名字叫做「朝颜」是吗?牵牛花的别称,的确是个好名字。”
川澄律向来喜欢别人夸自己的刀,这会儿笑得更开心了,“谢谢,能得到桑岛先生您这么专业的人的夸奖,我想这孩子也会感到很开心的。”
她又和桑岛慈悟郎聊了几句,后来见时间实在是不早了,就和老人告辞了。等到她从后面出来的时候,我妻善逸竟然还保持着最开始被爷爷戳穿的石化模样,一点也没有缓解的样子。
川澄律多看了他几眼,然后走出去了店里。
横滨和东京之间的距离不远,远的是川澄律要从东京站去往东京高专的路程。因为是不被人所知的职业,学校也要建立在平常没有人的郊外,还是山上。
这绕来绕去,时间都耗费在上山的路上了。
川澄律也是第一次到学校里面,外人不准进入,所以她还得等着五条悟出来接她。
结果银发男人没等到,倒是等来了一个男孩。
她没说话,男孩也没说话。
两个人面对着面,沉默了许久。
后来还是川澄律反应过来的,这个人应该是五条悟叫过来接她的人吧?
“请问,你是五条叫过来的吗?”她说完顿了顿,又看着眼前被衣领遮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