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赘婿和真命天子(二)(第7/8 页)
岂容他人酣睡?爷们点,要是真有这个人来了,就杀掉!”
那一刻感觉忽然有股凌厉的杀气越过棋盘,直抵我的眉间,像是三尺青锋。
我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姜老爹,不知道老爷子是随口说着玩还是间歇性神经病又犯了。
姜菀之提醒过我说姜老爹有间歇性发作的精神病,发病的时候有暴力倾向,来姜家之后我也见识过几次,他平时是个乐呵呵的邻家大爷,喝茶下棋打着芭蕉扇串门,但偶尔会露个峥嵘,倒是没有揍过谁或者是砸东西,而是流露出让人不寒而栗的一种气质。
有一次我跟邻居舒大伯下棋,他站在我背后观棋。舒大伯是个碎嘴子,占了上风就贬低我的棋艺,说着说着又说到姜菀之,说白医生啊,棋盘上可看得出性格啊,你这人做事情可太犹豫了,老姜就一个女儿,找你上门入赘,指着你看家护院呢,你这么犹犹豫豫的,要是哪天菀之遇到什么事,你可帮不上忙啊。
我只是有点尴尬,背后姜老爹的声音忽然变了,说:“炮渡河!杀他的相!”
那个“杀”字出口,别说舒大伯,连我都打了个寒战。别人说渡河杀相,也就是棋盘上的术语,他这么说,真的就是凛凛杀气。
舒大伯还要强撑,说:“观棋不语真君子,你家到底是谁下棋?”
姜老爹冷冷地说:“上阵父子兵!我没有儿子,女婿是我半子,我家要真有事,父子一起上你有意见么?”
舒大伯又走了几步,就推盘认输了,那局与其说是舒大伯输在棋艺上,不如说他被姜老爹的杀气压制了。
(未完待续)
附录:
《龙族异闻录》写到现在,《赘婿和真命天子》这篇是最长的。
其实动笔的时候也预感到它会写得比较长,但那时候的计划只是两倍于前面几篇的程度,没想到越写越长出场人物越来越多,最终竟然变成了一个小连载。
也不会连载多久,还是个中篇的格局。
《异闻录》的故事多短小,尽管每部作品无论体量大小对作者来说都是重要的,可我还是期待读者们以轻松的心态去看《龙族异闻录》,不必把它当作必然震撼你心灵的大格局作品,如果某个点恰好能令你有所共鸣我当然很开心,不过如果这些中短篇中的某个人物让你想起身边的人和事,那我会觉得更有意义。
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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