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第4/5 页)
句披发左衽,甚至不都将土木堡战败的对象,都委婉地通告于他们了吗?
眼下不过是终于盖棺定论罢了。他的长子,他深爱的女人的儿子,他曾经想要立为太子,甚至不惜打算废后换后的孩子。
——是个彻头彻尾的昏君。
【虽然是宣宗最小的孩子,贵为皇子出身,但景泰早年的处境却是彻底的尴尬。
他的父亲宣宗皇帝偏爱孙氏和长子,对于他的态度只能算得上一句平平。
作为生母的吴贤妃不受宠爱,多年来默默无闻;作为嫡母的孙皇后嚣张跋扈,并且多年盛宠,自然瞧不上他一个庶子。
而长兄位居嫡长手握礼法大义,早在他出生之前就已经确立了太子的位置。
可以说,如果朱祁镇不出现什么意外的话,朱祁钰这一辈子注定是和皇位没什么关系的。】
自己因爱废立的打算就那样直白地被后世人昭示在光幕上,就算是早就有所暗示的朱瞻基都不由尴尬地咳了几声,进而再联想到,如果不是光幕的出现,自己早就顺畅的立了朱祁镇为太子,这份尴尬又成了欷歔的怅然与后怕。
朝中众臣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绝口不提立太子一事。
【所以作为庶幼子,朱祁钰早年一直对自己的身份地位有着非常清醒的认识。他从来不试图去和兄长争夺所谓的重视与宠爱,而是安安静静地当着朝廷和后宫中双重意义的小透明。
这种境遇一直持续到了宣德十年。宣宗驾崩,朱祁镇作为太子合法即位。
朝廷为了向天下展
现新君应有的气度,按照惯例进行了礼仪性的政治作秀,才让朱祁钰得以提前加冠。作为宣宗除了堡宗之外的独子被封为郕王,许奉藩京城】
宣德十年,宣宗驾崩。
虽然早就因为天幕先前那句“早死”
而有所预料的朱瞻基都不由再度痛苦地皱紧了眉。
朱瞻基:这天幕说死的早那是真的死的早啊,宣德十年我三十刚出头吧!
转头虚弱地看着满脸恍惚的大臣们,他只能哽咽着保证:“朕以后会更加注意身体的。”
少玩蛐蛐多养生,短命的Janky也许能活久一点呢?
【在这里要反驳一个经常被拿来攻击景泰的论点:朱祁镇和朱祁钰早年关系很好,景泰后来不做人囚禁亲哥哥对堡宗万分残酷,不念旧情把以为弟弟爱他的堡宗伤的很深,简直被权利扭曲了真心,变得残酷多疑等等等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