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太纯(第1/8 页)
丰臣秀吉想抠抠耳朵。
貂?
信长想穿貂,那必须得有啊。
“老夫那正好有一条从朝鲜明国商人那购得的白貂裘。”
“白的,染黑。白毛滚边,领口的毛要长些。”
丰臣秀吉:“…………”
信长的要求他下意识地就想照办。
三寸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丰臣大人。”
丰臣秀吉认出了三寸,“你就是天照院的主持三寸法师,闻名已久但缘悭一面啊。”
天照院?我意味深长地看向三寸。
三寸急忙否认,“在下只是小小的法师而已。”
坐拥大片土地和房产的法师。跑的比刀剑付丧神还快的法师?
三寸,你不老实啊。
新来的武士和原先的武士一起跪在了大刀面前,我斜眼抱胸看着秀吉,仿佛在说:看看,这就是你的手下。
看在丰臣秀吉眼里则是:你不如我啊。
气的他牙痒痒的。
丰臣秀吉坐到如今的位置上,那些曾经的对手早就连灰都不剩了,可不管过去了多少年,织田信长都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手里的白月光胸口的朱砂痣)
“起来!不过是一把刀!”
对丰臣秀吉的恐惧战胜了对未知神灵的恐惧,大家一起把竖起的大刀推倒,刀砸在地上仿佛地震似的。
百人同时抓住刀柄,将刀口用厚厚的衣服层层裹住,吆喝着号子东倒西歪地抬了起来,沉是真沉。
我微笑着看着秀吉,“现在你还觉得贵吗?”
丰臣秀吉:“……”他根本没有暴露出觉得贵的情绪。信长是怎么知道的。
我把信长拉到一边,“栀子……有没有提起我。”
“老夫如何得知,老夫又没有光顾他。”
“那我怎么听说丰臣大人去找栀子了?”
丰臣秀吉一想,“多半是秀次吧。”
他儿子,不知道是干儿子还是亲生的。
这般好色的孩子当初就该丢森林里喂狼亲的就应该包厕纸扔炉灶里烧了,省的长成歪脖子树。
秀吉这秃毛老狗不地道啊,都请我去嫖了栀子为啥不把栀子买下来送给我?
三寸伸长了脖子,“信长,去不去朝鲜啊。”
话说的我不太喜欢朝鲜女人的盘子脸,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通古斯混血种,标志朝鲜女人的鹅蛋脸我也不喜欢,爸爸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