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招他入赘(第2/5 页)
得了她这话也不再多言,和老伴儿帮着樊长玉把屋子收拾一番后,便先回了家。
长宁有午憩的习惯,之前又哭得累了,睡着后便被樊长玉抱到了床上。
她自个儿也合衣躺了上去,看着帐顶脑子放得很空。
宋砚、那自称言正的男子,二人交叠在她脑海里浮现。
说起来,她跟宋砚虽是青梅竹马又自幼定亲,关乎二人的回忆却少得可怜。
宋砚总是很忙,考上县学前他便一直寒窗苦读,两家虽然都住一条巷子里,但为了不打扰宋砚读书,她鲜少去找他,若是去了,多半也是爹娘让她去宋家送什么东西,有时是肉食,有时是点心。
那时候宋母待她很是和颜悦色,还说宋砚努力读书,都是为了考取功名以后让她享福。
后来宋砚考上了县学,县学里包食宿,他在家的日子便更少了,樊长玉见他一次也更难。
有一回她跟着爹去县城赶集,宋母给宋砚做了一身新衣裳,托她们给宋砚带去。
那是樊长玉第一次去县学,只觉那里的书塾盖得可真气派,门房传话后宋砚出来见她,她把宋母给他做的新衣递过去,他神色淡淡地道谢。
路过的同窗笑着问宋砚她是谁,他答是舍妹。
那天回去樊长玉心里一直闷闷的,她能感觉到,宋砚其实并不希望她去找他。
未婚妻是个杀猪匠的女儿,大抵让他在同窗们面前很难为情吧。
其实从那时起,她就想过宋砚若是不喜欢她,她便和宋砚解除婚约,但爹娘似乎很喜欢宋砚,觉着他上进。
宋母那时候也很喜欢她,常在人前说,等宋砚高中,就有脸让宋砚把自己娶回去了,外人无不夸她好福气。
樊长玉便只私下同宋砚说过解除婚约的事,当时宋砚正在温书,闻言抬起那双鲜少有波澜的眸子问她:“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就是这般当做儿戏的?”
樊长玉觉着他那话应当是拒绝同他解除婚约的意思,知道了对方态度,她就再也没提过这事。
再后来,便是她爹娘过世,宋母上门以那套八字不合的说法退亲了。
可能是爹娘离世已耗尽了她所有的悲伤,也可能是原本就没多少感情,她现在再想起宋砚,竟一点也不觉着难过。
至于被她救回来的那叫言正的男子,她对他的了解就更少了。
对方对她同样也相知甚少,贸然在对方重伤无处可去之际问对方愿不愿入赘,多少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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