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喜欢(第5/6 页)
手里、常日作伴、
万事不避的贴心人,哪里如小崔大人这等行事,更让妻子舒心呢。纪明遥也没想到,崔珏竟然这样......这样.....该说是“与众不同”吗?
在国公府生活了十五年,她再不习惯,现在也大概顺应了这里的某些生活方式。
比如,男主人被女仆服侍更衣甚至洗澡,并不属于两性方面的途矩。
但如果说这是“仆从不算人”,反过来,女主人却是万万不可被男仆触碰衣衫身体的,这属于不守“妇德”、罪孽深重,一般情况下,一经发现,不但可能被休弃回家、名声扫地,甚至连性命都会不保。所以,自打来这里之后,她就更加讨厌“丫鬟不算人”的说法了
非要如此形容,也只能说是...“女人不算人”吧
而她从前的议亲对象,温从阳,又是身边围满了年轻丫鬟服侍的人。
所以她曾经花过很大力气说服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她要适应,再看不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现在看来,她或许不必强迫自己适应了?
纪明遥突然心情更好了,不但身旁跟随的青霜和白鹭,连与她相隔了几步的崔珏都有所察觉,
二姑娘为什么育业?
崔珏未敢深思,先入内对姨母问安。
自己一心取中、排除万难求来的女婿终于回来了,温夫人见了他便欢喜,问过寒温便忙让他坐,口中先抱怨安国公:“说好了让你快些过来,老爷倒还是拉着你说了这么久的话。崔珏忙答道“国公爱重。晚辈不敢相辞。
温去人也知他不好违拗安国公,说过这一句,便也不提这个扫兴的人。
她仍叫明遥在身旁坐,有心为两个孩子热一热别情,可一别八九个月,不但崔珏没有一封信过来,明遥也没有一个字。一件东西过去,两个孩子竟在不与对方联络这件事上很有默契。但看他们从前和现下的情状,对彼此又并非互相厌恶,反而都有些许好感。
若是寻常的年经男女,即便与对方从未相识,定下婚约后,也至少会有心动意动,可这两个孩子真是一到底是都没开窍呢,还是藏得深?
温夫人甚觉无奈。
她不好责备崔珏不给明遥写信,因崔珏没有信来,她也不好劝明遥主动去信
日想来他在书房说朝旺大事也说够了温夫人便口说家堂闲话,“前儿子共人过来,我们说起吃年酒的事你知道,我们老夫人斐分高。息份重这家里口我一人方便出们。你们定上的酒我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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