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归宿?鬼宿(第二章 母与姐)(第2/5 页)
,最
后竟然判了个无期,积攒下来的财产也几乎被抄没了个干净。
入狱前的最后顿确是在我家跟我还有妈妈起吃的,爸爸并不在。
直到此时我才直到原来彪叔自小从家里跑出来就没了父母,这么多年来鬼溷
的女人没有也有八十,可正儿八经的妻儿确是个也没有,最后捋下来放了
感情的,我妈妈算是个半妻,我算是个半子。
席间妈妈直小声的低泣着,眼睛红红的,彪叔只是笑笑得贪婪的盯着妈妈
看,眼里的邪性少了许多,也不总是轻浮的在妈妈的胸臀上面停留而是几乎连眨
眼都不舍得的看着妈妈因哭了几日有点苍白也没上什么妆的脸,好像要把妈妈的
模样拍下来永驻脑海样,直到看到妈妈因哭着喘不上气小声咳嗽起来才把将
妈妈抱着侧坐在自己腿上,「别哭了」,彪叔左手扶着妈妈,右手在妈妈的臀部
轻拍下然后径直抓住了妈妈的胸部揉了两下,「老子这辈子玩过这样的屁股揉
过这样的奶子还有了刚刚这样的儿子,有什么不够的。」
当时的气氛与绮丽色情全然不搭界,彪叔的动作看似轻浮,眼里确少了那份
玩世不恭的溷世魔王样子多了几分柔情。
忘记饭是怎么吃完的了,彪叔挥挥手进了大狱,到现在也十几年了,从来没
有联系过妈妈,留下的,确是抄没后藏着的棺材本儿个十八万八千八八
十八元的存折,个颇具江湖气的数字,在九几年那个时候对我家而言简直就是
天文数字,藏了两三年,没人追究,爸爸妈妈以此为本钱做些小生意,大财没有
发到,时至今日,家里算是颇有余财衣食不忧的中产阶级吧。
如果故事就此结束
,大概是篇开头胭脂色末了惨澹不知所云的烂文,可我也不想就此多做加工,
都说人类对心理学的认识还停留在石器时代,绿帽这类彼之毒药吾之所好究竟因
何而来说不清楚,只好将故事摊开来找二。
幸亏,不是结束。
想想也许是天理循环,爸爸因色发家获利,妈妈就给她戴上顶绿帽,而从
小耳儒目染,偶尔帮衬着家里应付前来还色情卡带的怪大叔的姐姐也当然不可能
单纯到哪里去,彪叔在时姐姐只是初中身体面容还未长开就号称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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