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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位在智利的姐姐会记得清楚些吗?我可否给她写信?”
“当然可以。你要她的地址吗?”我把她给的地址写了下来。
本吉来了,站在二十码以外的地方,就在一根石柱上的星盘旁边,脸上的表情比言词更清楚地表明他的耐心用完了。她向他招手,随后轻轻地把他额前的头发抹到后面去。
“你可怜的老妈刚吃了一惊,亲爱的。她发现自己是缪斯呢。”她转向我,“是这个词儿吗?”
“缪斯是什么?”
“一个让绅士为她写诗的女人。”
“他写诗吗?”
她大笑起来,又转向我。“他真的很有名吗?”
“我想有一天他会成大名的。”
“我能读他的作品吗?”
“还没有被翻译过来。但是会的。”
“由你来译吗?”
“呃……”我让她认为我有希望做这件事。
她说:“我真的再没有什么可告诉你的了。”本吉对她耳语了些什么。她大笑起来,在阳光中站起身,牵着他的手。“我们这就去拿一幅画给奥尔菲先生看,然后就回去干活儿。”
“是于尔菲。”
她害羞地用手遮住了脸。“哦天哪,又来了。”男孩使劲晃着她的另一只手,也在为她的愚蠢害羞。
我们一起走进屋里,穿过客厅,到了一间宽敞的大厅,然后进入一间厢房。我看到一张长长的饭桌和银色的蜡烛。在两扇窗户之间的镶板上有一幅画。本吉跑过去揿亮了画顶上的灯。画上是一个爱丽丝式的女孩,长发,穿着水手服,从一扇门边往外看,仿佛是在捉迷藏,看到找她的人正在白费工夫。她的脸庞充满活力、紧张、激动,但仍一脸无邪。在画像下面的一个黑色小牌上我辨认出几个镀金的字:淘气,威廉·布兰特爵士(皇家艺术会会员)作。
“迷人。”
本吉要他母亲弯下腰听他耳语。
“他要告诉你我们家里的人管它叫什么。”
她朝他点点头,本吉便喊道:“看你多可笑啊。”她揪住他的头发,他笑得露出了牙齿。
又是一幅动人的画面。
她为不能留我吃午饭而道歉,说她在赫特福德的妇女会还有“应酬”。我答应她,只要康奇斯的诗被翻译出来,我就给她寄一本。
听着她的叙述,我意识到我仍是老头的受害者。他编造来欺骗我并经过“朱恩”证实的那一套个人辉煌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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