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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斗而单调的声音开始宣读,大西洋两岸的腔调她兼而有之。
“我们一九五三年实验的对象属于半知识分子内向型一类。他的人格模式虽然非常适合我们的要求,但是他没有其他附带的兴趣。他的生活方式的最重要特征是消极:缺乏社会内容。
“这种态度的动机来自没有完全解开的恋母情结。实验对象表现出对权威,尤其是男性权威既恐惧又恼火的典型症状,同时伴有常见的基本症候群:对女人持矛盾态度,既把她们当作自己的欲望对象,又认为她们背叛了他,因此便对她们进行报复和反背叛。
“时间不允许我们对实验对象离开母亲的子宫和乳房所产生的特定心理创伤进行调查,但是他身上逐步形成的代偿机制在所谓的知识分子当中十分常见,因此我们几乎可以肯定,他脱离母亲的乳房时曾有一段时间焦虑不安;而且由于他父亲在军旅生涯中经常出现紧急事务,他很早就认同了父亲的男性分离者角色——在我们的实验中,康奇斯博士就是这样一个角色。实验对象一直不能接受口欲满足和母亲保护的丧失,这就使他在感情问题上和整个生活中采取了自体性行为的态度。他和阿德勒[97]所描绘的无兄弟的人格特征相吻合。
“实验对象已经在性和情感方面对不少年轻女人构成侵害。据马克斯韦尔博士分析,他所使用的方法是强调并展示自己的孤寂和不愉快,简言之,就是扮演一个寻找失去的母亲的小男孩角色。他用这种方式激发出受害者被压抑的母亲的本能,然后用半乱伦的无情手法对这种本能加以利用。
“在他的心目中,上帝是父亲式的人物,他以一种挑衅的态度拒不相信上帝。
“他不断把自己置于孤立的环境之中。他想解决和母亲分离时产生的焦虑,只好把自己变成叛逆者和局外人。他这种追求孤立的潜意识倾向,是想为自己侵害女人找到一个正当理由,同时也为自己脱离不利于实现自我满足基本需要的群体辩解。
“实验对象的家庭背景、社会地位和民族背景都无助于他自身问题的解决。他出身于一个军人家庭,由于父亲实行专制统治,家里有许多禁忌。在他的国家里,他的地位相当于职业中产阶级,也就是兹维厄曼所说的技术资产阶级,他当然会顽固坚持这样的统治。实验对象有一次对马克斯韦尔博士报告说,‘我在整个青春期不得不过两种生活。’这是一个外行人对由环境引起,最终自觉诱发的类精神分裂的生动描绘。用卡伦·霍妮一句著名的话来表述,就是‘把疯狂当作一种润滑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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