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维克托(第2/3 页)
脖子,灼热从脖子根涌上来,耳廓上传来湿腻的疼痛,但没持续多久,男人就收了牙齿,紧接着又重重亲上他自己刚才咬过的地方。
是咬还是亲,商宁秀都完全没有躲避的可能,只能就这么生生受着。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她咬着一口银牙,颊侧和脖子上的肌肉都紧绷着,穆雷又安抚性质地在她耳尖上啄吻了好几下,才松手将人放开。
得到自由的商宁秀第一时间逃离开了他周围七八尺远,捂着自己通红的耳朵,瞪了他一眼后就又跑回了床榻的夹角处。
这一次穆雷没再去捉她了,任由小云纺鸟躲进了让自己有安全感的地方,旁边目睹全过程的维克托啧啧用草原话调笑道:“喔哦,看起来你的小妻子还不是很喜欢你的爱.抚呢,她是你硬抢来的?”
“当然不是,我从别人手里救下来的。”穆雷一边说着一边坐了下来,脱了靴子撸起裤管让他看自己被獒犬咬过的伤口,“他们汉人不都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么,所以她的命,归我了。”
之前在河边穆雷只是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布条解开之后,受到粗暴对待的伤口比之前愈发狰狞了,血糊糊的一片黏在一起,有的地方已经结成了黑色的血块。
“嗬,怎么咬成这样了,獒犬还是狼?”维克托一边打开背来的医药箱一边问。
“獒犬,巴蛇那养的狗。”
两个男人之后就是一直在用草原话交流了,商宁秀躲在后面一个字都没听懂,她叹了口气放弃了偷听的打算,站了一会体力实在有些遭不住了,便偷偷在榻边一角坐了下来,倚着床头的栏角,轻轻打了个哈欠。
原本她就奔波了几日,昨天更是哭到半夜才睡着,现下吃饱了越发的犯困,无知无觉地就睡着了。
这个小盹打得很是舒服,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维克托已经不在了,自己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就被抱上了床好好躺着,身上还披着一层绒毯。而穆雷宽大的背影正蹲在那出水渠口边洗着之前吃饭的盘子。
他的小腿显然是重新上药包扎过了,男人把受伤的腿搁在一边避免压到伤口,仅靠一条腿蹲着,动作非常麻利地处理了碗碟,擦干后收进了柜子中。
穆雷发现她醒了,朝这边看了一眼,道:“困了就睡吧。”
男人径自将油灯吹灭了,屋子里一瞬间陷入了黑暗中,商宁秀有点紧张地坐起了身来,她现在才发现自己的鞋子也被脱了,赶紧摸了把自己身上,还好衣服还是整齐的。
穆雷在黑暗中自如行走,男人靠近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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