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4/7 页)
多次,恐会失效。”萧岭道。
也就是说,浮光香也用不久。
谢之容不知为何,心情莫名地有些愉悦,沉吟道:“陛下每日在殿内太久,几不踏出殿门,白日多思,夜间更少眠。”
疏于锻炼,多思多虑,又从来眠浅。
萧岭颔首。
谢之容想了想,轻声问道:“不若陛下每日寻个时候,多在外散散步。”
萧岭亦以为然,随口道:“朕先前还想,请个武师来教朕骑射,不为有何成就,权作强身。”
“是。”谢之容道。
两人便再无言。
萧岭极少何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两人并躺一处,初时令萧岭有些不习惯,安安静静地躺了片刻,慢慢放松下来。
诚如顾勋所言,浮光香确能安神。
周遭唯听呼吸声,萧岭呼吸渐稳。
而后,一个声音很轻很轻地对他说:“陛下若不弃,不妨启用臣。”
声音很好听,明明清冽,却因为主人语气的缘故,似在引诱。
半梦半醒间人意志最是薄弱,哪怕精于算计如萧岭,半点不曾设防,便此刻顾不得许多,嗯了一声,只做答复。
随后,耳边彻底安静了。
谢之容躺回萧岭身边。
这香似乎对萧岭格外好用,谢之容则觉无甚特别。
知他睡得沉,谢之容的目光这次肆无忌惮地落在了萧岭脸上。
真是,奇怪。
谢之容想。
他此刻的心情,只能用奇怪二字来形容。
在初入后宫那一日,他对皇帝满心厌烦憎恶,还有无数的,身为人臣的痛心与纠结,若非皇帝以人命相胁,他或许极有可能,会真的,杀了皇帝,他不解至极,为何如武帝那般英武君主,竟养得如此荒谬无道的儿子,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成了皇帝。
如果那日有人告诉他,你会心甘情愿,甚至有了点小小手段,才能和皇帝躺在同一张床上,谢之容只会冷笑三声,深觉此言,就如痴人说梦一般。
他从未想过,会有今天。
还是在他心甘情愿,皇帝略有勉强的情况下。
皇帝为人处世与他想象中的暴虐君主大相径庭,谢之容知道他在作伪,却不知他欲演给谁看。
为了使太后与赵誉放松,需要做到先前那种地步吗?
眉头深深拧起。
想不通。
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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