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清的疯言醉语(1)(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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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着花,他在身边跟我并排走,距离说远不远。
我觉得此刻我俩必定远看近看都有点儿情侣的味道,心里小小的雀跃。我也不知道我对他的喜欢,是不是就是此刻开始的,还是更早。
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对何落的不喜欢,必定是此刻开始的。
因为我站在街边吃烤红薯之前,给何落打了电话。
我告诉他,我身上只有卡,没带现金,没办法吃肯德基,可不可以给我送钱来。
他跟我说,“自动取款机呢?”
我说:“附近没找到。”
他又问我:“那5块钱总能有吧。”
我说“有。”
“那买只地瓜凑合凑合,晚上一起吃。”
嘟嘟嘟……
2012年的烤红薯,五块钱还能买到很大一块。总之我记得我吃了很久,都没吃完。
我其实早已经没了之前的委屈,但是还是一副带哭不哭的模样跟苗亦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通。
他听完就一个字。
“哦”。
“就一个‘哦’?你能不能有点儿同情心!”我瞪圆了眼盯着他。
他抛给我一个白眼球:“我要是没同情心,还用得着得罪了领导硬请了假过来么。”
我点点头,故作思考状:“说的也是。不过你这‘同情’,比何落的‘爱情’还给力,你小子……”
我顿了顿,故意拉长声调,坏笑着看他。
却不知怎么的他竟然被我看的有些局促不安,眼神闪躲。
我哈哈一笑:“你小子够兄弟!”
他却猛地垮了表情,眼底里流出一丝半点儿的伤感。
我用手肘碰碰他。
他突然发了疯牛病一样,拉着我的胳膊往ktv里走。
我被他扯得半跑起来:“熊玩意你干什么去?”
“不是本来也是要唱歌吗?我跟你去,咱们两个去。反正你的何落也不会来了。”
他很少声如冰霜。
我昂着头不服气道:“谁说的,可能一下子就输了被淘汰了,不就来了吗!”
他又猛地停住,眼神里就像有把磨光了刃的匕首,看得我浑身都像被刀割般难受不安。
“他被淘汰?他们几个人的水平你不知道?范凯不用说了吧,鼠标垫都是500块的磨砂玻璃垫,j市xx电竞队在编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