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的脆弱神经(第3/3 页)
然后打算用十一长假去面试销售。
我没精打采的听他说话,偶尔回一两句,越听却越觉得烦闷,一颗沉甸甸的脑袋随着公交车颠簸着更疼了一些。
总之今天一天就没有让人痛快的事情。
好不容易硬挨到家,打算倒头就睡,我妈又进来跟我算账,丝毫没有想要放过我的意思。
“林晴爽,你这是穿的什么?”
“不小心弄上墙漆了,我就买了一件居家服先凑合着穿。”
我妈不依不饶:“昨晚上你让何落陪着你了吗?”
我有些不耐烦:“他没和你说?”
“你管他干什么?我让你说,我让你自己说!”她声音提高了一个调,尖锐的我耳膜都快裂开,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疼,整个脑袋都快要炸开。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他来陪我了行不行?你还想听什么,想听细节吗?干了什么说了什么吃了什么,听吗?”我的语气已经有些暴躁,处在失控的边缘。
她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你这孩子,根本不知道父母给你操碎了心,白眼狼,没良心。”
她“嘭”的一声摔门出门,我再也受不了了,头痛和烦闷一股脑侵占了我的大脑,我拿起枕头使劲儿砸在门上,大骂道:“都他妈的为我操心,用得着你们吗!”
我的头已经要炸了,一股无名的火气夹在怒气里冲上心头,我大哭起来,把身边的枕头、布偶扔了一地,然后打电话给何落。
“何落你这个王八蛋,你家房子拆就拆,你他妈瞎显摆个屁,你有好工作你就有,你他妈浪给谁看,你怎么不去死,谁用得着你帮忙,你别整天假惺惺的就跟对我真好一样,没有比你更人渣的人渣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把电话挂了,然后关机。
我不知道他在电话那头是什么状态,总之我是崩溃了,伏在床上大哭不止。
回想这一天,可是到底又有什么事情足以让我如此精神失常?似乎都是鸡毛蒜皮芝麻绿豆,没有一件大事。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最能一点一点蚕食着神经,让它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往往都是鸡毛蒜皮、芝麻绿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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