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叫业吗?(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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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大门口的夜市在早些年还没有规范起来,固定的摊位都要靠提前抢占,不过大多数摊主在这里一摆就是许多年,跟周围人混的熟熟络络,大家习惯成自然的各自划了摊位,倒是都相安无事。
我跟苗亦霖头一次“试运营”,去摆的是我自用的闲置彩妆,质量都比较好,不过相对于我上大学时买的其他商贩摊子上的东西,却算得上贵的了。
别看是闲置,收拾收拾竟然有整整一个整理箱那么多。我们搬着大学时用的电脑桌,想着我们初来乍到,又不想交摊位管理费,只能学林可欣那样将摊子摆在固定摊贩的旁边,借檐避雨。
我抱着整理箱,苗亦霖搬着桌子和两只马扎,我们从夜市的这一头溜达到另一头,想找一个可以让我们“插足”的地方。
终于在一个卖散装零食的摊位旁看到了一个空隙,大概正好能摆开我们的小摊子,我搡了搡苗亦霖,说:“你去跟人家说说。”
苗亦霖抿着唇,为难:“这个怎么说?人家能同意么……”
“你不问问怎么知道,不同意我们再换。”我催促道。
他犹豫了半天,说:“要不咱们再找找。”
我狠了狠心,想,我自己去说好了。然后白了苗亦霖一眼,往摊子旁边凑过去。
摊主正在给学生称重零食,我不好意思打扰,就像等她忙完,却没想到一茬接着一茬,根本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见我一直站在摊子前面,那摊主抬起头来递给我一个塑料袋,说:“姑娘要什么自己挑。”
我试着开了开口,又开了开口,始终没好意思说出来,闷着头装了一点儿山楂条。
等我灰溜溜的回到苗亦霖身边,他正在那里偷偷笑我。
我的气一下子窜起来,“你笑什么?这点儿话都不敢开口,你还做销售卖保险?可算了吧,废物。”
他没想到我那么大的火气,也质问我:“就跟你自己办妥了一样,这能怪我?明知道人家是花了钱租了摊位的,咱们去要个地方还不打算给钱,这种话谁能说得出来?”
我无言以对,但仍然很气恼,抿了唇不再说话。
我们又从夜市的另一头走回这一头,中间看到很多可以插空的地方,却始终没能鼓起勇气去跟摊主交涉。
最后无奈之下,我们在夜市的尽头,人烟绝迹的地方支起了桌子,摆了一个摊位。
其实摊子摆在这里,一点儿用处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