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裙带资本(第2/23 页)
的事显然不是苏可可所指的。
她说得含而不露,他的回答也就模糊。直到苏可可说:“我是有思想准备的,男女之间的事你迟早要发生,我上次就对你说过,只要你有分寸。”
既然意思挑明了,姜松岩就要有立场有表态,他将手从苏可可的肩膀上放下来,不满地说:“荒唐,似乎我一定要有这样的事,否则就不正常了,是不是?”
苏可可一扭身出了厨房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姜松岩跟出来,没有随她一起坐下,而是拿了茶杯给自己倒水。
苏可可忿忿地说:“你看,说到这个事情你就不正常了,吃了饭才几分钟,能喝茶啊?”
姜松岩没有将茶杯搁下,而是端着进了书房。
午夜姜松岩从书房出来时,苏可可还坐在沙发上,那种坐姿像是一直没有改变过。
“你过来坐坐吧。”苏可可的声音有点儿嘶哑。
姜松岩取了草珊瑚含片递给她说:“夏霓是个很傲的人,在她眼里怎么说我也是她父亲曾经的部下,她是不会屈尊求我什么的,我还是那句话,问题不要想得太复杂。”
苏可可说:“你总是说我在有些事情上想得过于复杂,但我却越来越觉得你在有些事情上想法简单。问题是,你太单纯,太正派了。”
姜松岩无奈地摇摇头。
苏可可问:“要是你还怀疑我和夏中天,你帮不帮夏霓?”
“对一个假设性的问题,我无法回答。”
“那好,我告诉你我对于一个假设性问题的回答。夏中天那时候要是想对我图谋不轨的话,我是会屈从的。”
“为什么?”
“你不要问我为什么,你怀疑这个事情,就证明这个事情有发生的可能,包括我可能的顺从或者情愿。”
“我绝对不会想到你会有什么自愿。”姜松岩说,“这件事现在还说什么呢?还有说的必要吗?”他想结束这个话题。
“有说的必要,我要告诉你,一切皆有可能。人会因为利益而去做一切事情,问题是这个利益是不是他信守的根本利益。这个说法可以用那些愿意为革命利益抛头颅洒热血的先烈事迹来验证。
“伟人说有奋斗就会有牺牲;我世故地说,有利益就会有奋斗有追求;我说我会屈从什么人的淫威,是因为我知道你的前途也是我的,是我们这个家庭的,我要从这个角度考虑得失。
“当然,我现在这么说没有关系了,你现在这个位置是不需要我做这样的付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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