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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叶秋漓直视着眼前找个人，总算不再欺骗自己。

“一开始我是把他当替身，可我真的爱上了他，我分得清他和别人的区别，我看他的时候早就没把他当成另外一个人。”

沈清野声音有些嘶哑，尽力掩藏自己的哽咽：“所以呢？”

叶秋漓现在所说的，他在过去的八年，从未感受到。

她何曾有一点重视过自己？

“所以我后悔了......”

叶秋漓双眼泛红，声音颤抖：“我后悔没早点看清自己的心意，后悔为什么之前一直在伤害他，后悔做了不可挽回的事。”

“楚佑寒，我后悔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我会一点一点补偿你，我们把过去都忘了好不好？”

叶秋漓说着，抓住他的手，红着眼问。

沈清野感受到她的颤抖。

可他的心早已被伤的千疮百孔，哪里还能承受这些迟来的爱。

他缓慢推开她，眼泛泪花，露出无名指上的戒指，“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已经说了我姓沈，我不是你的丈夫。”

“而且我有未婚妻了。”

叶秋漓瞪大了眼。

她看着那枚戒指，下意识反驳：“不可能！”

楚瑾川反问：“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你喜欢的是我，”

叶秋漓压抑着情绪道，“你明明喜欢的是我，怎么可能会和别人订婚，这个是假的对不对？”

“你是故意气我，我现在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

“你把戒指收回去好不好？”

说到最后，叶秋漓几乎是卑微的祈求他。

沈清野突然觉得眼眶有些湿，她什么都知道，知道从前的自己有多喜欢她，又受了多少伤害，她只是从不在意罢了。

在他最爱叶秋漓的时候，得到的只有无尽的伤害。

如今叶秋漓再在他面前说这些话。

有什么意义呢。

沈清野开口：“你嘴里的丈夫，那么喜欢你，那么他现在人在哪呢？”

叶秋漓僵硬在原地。

楚佑寒死了，没人比她更清楚，楚佑寒死在她的手术台上。

死在她的手里。

沉甸甸的事实让她痛苦，让她无法直视眼前的人，甚至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在他面前恳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