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2/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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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棠说：“没事，我找找感觉。我这衣服也够厚的，二三十斤呢。”
统筹急得挠头，只好示意灯光师加快速度。
宛棠站在雪地里，吹了半个小时。
有这件衣服在，她冷倒是不冷的。头上堆着厚厚的假发和首饰，也冷不到哪去。只是，脸都冻红了。
半小时后，姜怡然从保姆车里下来，这才姗姗来迟。看到她的样子，吓了一跳。
“没事。”宛棠说，“我这样是正常的。江婉儿本来就在雪地里等了很久。”
“你真没事吧？那好吧。”姜怡然愣了一下，很快又调整好了状态。
开拍了。
两人对峙。
昔日最好的姐妹，如今早已反目。
宸妃注视着她：“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江婉儿笑了：“左右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
说着，她吐出一口血，喷到地面上，软倒下来。
宸妃震惊：“你服了药？！”
江婉儿虚弱地趴在地上：“入宫……我的生，不由己。我的死，便由我自己做主。姐姐……你当亦如此。”
江婉儿徐徐闭上了眼睛。
雪地里，绽放出点点血色梅花。
林龙导演喊：“卡！非常好！”
宛棠抬起头：“导演，我想再保一段，可以吗？”
姜怡然也若有所思地举手：“导演，我也有一些想发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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