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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几个小时的飞机后我到达了南水。
这是南方的一个小城市,也是我的家乡。
在我获得第一个花滑冠军的时候,用奖金在郊区里买了一套房。
不大,但足够温馨。
直到与顾律之结婚,我才带着奶奶搬离了这里,去了京市。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早就变成了老旧的小区。
昏黄的路灯,老旧的设施,每家窗户里飘散出的爆炒油烟气息。
都在昭示着,我回家了。
我吸了吸发凉的鼻子,掏出钥匙开了门。
屋里的摆设与离开的时候别无二致,只是落了许多灰。
我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清理干净。
晚上,我正吃着泡面,一阵敲门声传来。
是楼下的季阿姨,多年不见,她苍老了许多。
她看着我,惊讶的说不出话。
我和她说了这几年的事,她抱着我哭了好久。
“当初你来的时候才那么小,还懂事地帮着你奶奶修灯泡搬柜子,乖乖地叫着我季阿姨,我就想到了小好,心一下子就软了。”
“后来,你结婚去了京市,就再也没见过你了。”
季阿姨的丈夫是个搬运工人,后来在工作中心脏病复发去世了,留下了自闭症儿子小好。
但小好也有先天性心脏病,每次发作都极其痛苦。
麻绳专挑细处断,专挑苦命人。
即使生活艰难,她也没有轻言放弃,仍然每天笑眯眯的帮助邻里。
我也红了眼,抽噎着。
“奶奶她......”
季阿姨见我情绪不对,猜到了什么。
她沉默了一会儿,抱住我轻轻拍着我的背。
“没事了,没事了,阿姨在呢。”
“好孩子,季奶奶以后就是你的家人。”
我紧紧抱着她,痛哭出声。
这夜,漂泊无依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安定之所。
在季阿姨的帮助下,我的生活很快步入正轨。
我在市里滑冰俱乐部找到一份儿童教练的工作。
俱乐部的老板小谭是一个很温暖的女孩,她以前是一位花滑选手,因为一场意外双腿截肢。
但这些困难并没有打压她生活的热情。
她用全部积蓄创办了一个专门为留守儿童的花滑俱乐部。
这群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