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2/5 页)
巍巍的说:“曾公所犯何罪?要是到了被押去洛阳送审的地步,那定是重罪啊!那我们这些家奴轻则充为官奴,重责也要跟着问斩的啊!”
另一个随从也吓得向后退:“那我不要回去了!不要回去了!”
“都给我闭嘴!”九念尖厉的喝止住了两个人的喋喋不休。
曾九念眼眶微红,死死地攥着缰绳,努力使自己从惊慌失措中镇定下来,对侯思止说:“侯大哥我知道你是不会骗我的我父亲他,到底怎么了”
若论事情的原委,侯思止还真的是了解,因为那日他恰好在场。
九念刚走的那天,冀州驿迎来了两拨人,一波是卢龄卢右丞的人马,浩浩荡荡,排场甚大,曾泓立刻给卢右丞安排了上一等的房间住宿,而另一波则是一对姒姓父子,父亲四十几岁,儿子刚刚及冠,轻车简从,据说是被诏进京为皇上治病的郎中,曾泓便给两人安排了二等房间住宿。
卢龄的到来提前了半月,这让曾泓有些措手不及,而九念离家之前便告诉过他,竹鸡的事交给市上卖饼的侯思止就可以,于是曾泓赶紧差人将侯思止请来,偷偷的杀掉了那几只特地为卢右丞准备的竹鸡宴客。
那日因为禁屠令而许久没有开荤的后厨肉香四溢,庖厨将那几只竹鸡煎炒烹炸各做出四大盘菜,就连焯鸡肉的汤水也没放过,焖炖在青菜里另成菜品。所有人都在为卢右丞的提前到来而忙碌着,谁也没有顾得上那对姓似的郎中。
宴席摆上,卢龄卢右丞、曾泓、冀州刺史吉懋以及一些地方官员大约有□□人围坐在桌上,谈天说地,桌上香气四溢,那卢右丞的眼珠子时不时的往那竹鸡肉上瞄一眼,恨不得拆骨入腹,大开荤腥。
桌上有竹鸡肉煎炒烹炸各一盘,时令蔬菜素炒四样,还有从波斯进口的三勒浆,从大食进口的马朗酒,尽是上等的酒菜,生怕怠慢了这位卢右丞。
侯思止扮成曾家疱工的样子,把一盘刚出锅的醪糟竹鸡端上桌,香气弥漫。
卢右丞看看桌上的竹鸡,转头对曾泓道:“曾公盛宴款待卢某,卢某感激不尽,可是你可知道,圣神陛下已经下达赦令,天下禁屠,你这可是公然违抗圣令啊?”
曾泓给侯思止使了个眼色,侯思止立刻放下菜,跪在堂下。
侯思止一介粗人,言辞简短声大:“我乃冀州市集卖肉小贩,常从山野间捡来被野兽咬死的飞禽贩卖,这竹鸡非曾公所杀,是小人捡来的!
”
卢龄冷哼一声:“你说捡的就是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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