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所谓的道(第2/3 页)
来,是张釉亲自走了趟练功房,找到少女说了一番话。
吃苦归吃苦,总得张弛有度,不然嗓子废了,成角儿的梦也就没了,我留你在这,是同情你,这不假,但更多的,是想着日后你能够将自身天赋好好用在戏曲上边,而不是现在这般拔苗助长,若真有废了的一天,镜花台不会不管你,但戏台,你永远也登不上去了。
贾红筲很听话,至少在唱戏一事上,张釉的言语对她来说,称为圣旨都不为过。
书上说,台上一刻钟,台下十年功。
对于靠看客老爷们吃饭的戏子来说,亦是如此。
其实不光是贾红筲,寻常人家出身的百姓,谁都想有一门混饭吃的营生,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丰衣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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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逝,恍若一帘幽梦,白驹过隙,亦如昨日。
作为班主的张釉坐在台下,看向台上的青衣亮相。
“春秋亭外风雨暴......
何处悲声破寂寥......
隔帘只见一花轿......
想必是新婚渡鹊桥......
吉日良辰当欢笑......
为什么鲛珠化泪抛......
此时却又明白了......
世上何尝尽富豪......
也有饥寒悲怀抱......
也有失意痛哭嚎啕......
轿内的人儿弹别调......
必有隐情在心潮......”
青衣开嗓,满堂喝彩。
这一日,贾红筲的名头传遍整个荣昌。
老青衣退场,红筲抗梁。
戏子楼台,粉末开腔,你方唱罢我登场。烟雨波亭,绿柳斜阳,自古新人换旧人。
遐想一记风华,绝代独立,可奈何,镜中花,水中月,无根浮萍罢!
这一日的夜里,镜花台极为热闹。
不光是梨园的生意红火,关门之后自家的庆功宴席更是喧嚣。
饶是为了嗓子从不喝酒的贾红筲,今天在张釉的眼神同意下举杯不断,听着他人赞不绝口的逆耳之词,台下本就性格腼腆的小家碧玉愈发羞赧。
酒水入腹。
竟不知她是因醉意,还是因夸赞,双颊爬满红晕,就像黄昏中火烧云照耀的琉璃,醉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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