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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受到的气一次发泄。
就在这时,言稚雪忽然全身抽搐,不停地大口喘气。
谢儒一顿。
言稚雪意识飘忽,只觉得很冷,从早上积攒到现在的冷,手掌心还在流血,手腕疼得他喘不过气,呼吸感觉一点一点被剥夺。
他感觉他快要无法呼吸了。
谢儒冷声道:“又要玩你那套苦肉计?”
言稚雪嘴唇发紫,浑身都在抖。
苦肉计只对在乎自己的有用,言稚雪从来不想再谢儒面前使用苦肉计,一般都是他为了出去不得已使出的自残手段,或者真的因为情绪激动被逼出哮喘病发。
但言稚雪此刻根本说不出话,要是耍嘴皮子他还能把谢儒气得怀疑人生,但若是谢儒真的不讲道理和他这样硬碰硬,那他是毫无胜算。
谢儒:“言稚雪,你别用这招逃避,我不买账。”
谢儒把言稚雪翻过来,却发现言稚雪……根本不会反抗了。
言稚雪双眼无声,意识恍惚,全身皮肤紫白交错,只是不停地抽搐喘气。
……这是哮喘病发了。
谢儒也愣了。
……不像演的。
谢儒试探性地解开了言稚雪的扣子,见言稚雪情况越来越不对,他只能起身喊护工下楼。
护工一下来脸都白了,“言少这是哮喘病发,要是不及时急救会没命的!”
护工在谢家待了很多年,也是看着谢儒和言稚雪长大的,言稚雪的情况她很清楚,两人糟糕的关系护工也心知肚明,只是装聋作哑。
“那就给他急救!”谢儒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起身退到一旁。
刚腾升起的怒火就这样被戛然而止,谢儒发泄般重重往墙上挥拳一砸。
就在刚才他二伯和他说,他们要投标的项目黄了,被大伯顺利夺去了。
甚至还有执法人员去到他公司询问详情,接着他将要应付一堆法务纠缠,不得安生。
如今谢儒的势力暂时还能帮他争取一点时间,但这毕竟触及逃税,他再怎么权势滔天也抵不过公关与律法。
现在最怕的就是被公关找到关键证据,如今二伯和他手底下的人正在焦头烂额地规避风险,而二伯则让谢儒去求救祖父。
可谢儒哪敢啊。
他们这几个后辈拼了命地在祖父面前证明自己,为的不就是祖父死后的继承权,如今他求救祖父也许还有救,但这也表示在祖父心中他将会被大大扣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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