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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沈宴一僵，没反应过来。
但他还是迅速穿上衣服，冲下楼去。
白茫茫的大雪当中，孟迟欢倒在血泊里，大口大口的吐着血，“沈宴，你和宋迟一起算计我，对吗？”
沈宴说不出话。
刚刚的确是他算计她，让她去买药，然后报了警。
可是，是谁要杀她？
沈宴扫了一眼四周，除了他自己和警察之外，四周其实并没有人。
只有孟迟欢的声音穿透风雪而来，犹如九幽地狱爬出的恶鬼，“你语文课本里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什么？”
沈宴皱眉，下意识摸出手机，拨打救护电话。
“别白费力气了。”
孟迟欢却嗤笑了一声，“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是你叫了警察，不就是想要把我抓起来吗？我不会进监狱的，呵、呵呵。”
她笑着，吐了一口血，倒在了地面上，气若游丝，“沈宴，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见你，又看见你书里那个女人......”
“现在，如了你的愿，让你丧偶。”
说完，她就闭上了眼睛。
“你在说什么东西！”
她说的话，沈宴一个字都听不懂。
他有些慌乱的上前，想要把她抱起来，让她撑住去医院。
却被冲出来的宋迟撞开。
“欢欢！”
“欢欢！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啊！”
宋迟抱着她崩溃，抬眼看向沈宴，瞳孔颤抖，“沈宴，你知不知道，她从小到大，爱过的人就只有你一个！”
沈宴被撞了个趔趄，盯着他们说不出话。
但是他眼中的迷茫，却也让宋迟明白，沈宴什么都不知道。
等救护车来的时候，孟迟欢咽了气。
宋迟哭得昏天黑地。
沈宴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完全就是一个外人，可又被奇怪的牵扯在这段关系当中，内心沉痛无以复加。
他有些麻木地，跟着警察去做了笔录。
因为涉嫌人命，孟迟欢的尸体被大使馆接走，他作为家属跟着回国。
但是宋迟也跟着来了。
这一次，他没拒绝。
两个人坐在飞机上，心情都无比沉重。
是沈宴先开口，“她口中的，语文课本里面的女人，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