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她不叫尚蒂,她是谁?(第2/3 页)
至于后座这位,让她自生自灭吧。
孟宴臣的自生自灭,就是把人留在车子上,给她开好缝隙,不至于被闷死。
……
肖亦骁进入包厢的时候,孟宴臣正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有一搭没一搭的孤寂地喝着,深情满是落寞。
将门轻轻合上,坐在孟宴臣身旁:“你最近怎么了?”
“没怎么。”
“你觉得我信吗?”
“你想听我说什么?”孟宴臣举杯抿杯中酒。
肖亦骁出言提醒:“不是这么喝的啊!酒得慢慢品,是得给人带来快乐,不是让你借酒消愁用的。这回又是因为谁啊?”
“跟别人没关系,我就是想喝酒。”
“至于吗?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有两只毛毛虫,生活在黑暗的洞里 没有光,很压抑。它们只是毛毛虫,谁也没有办法逃出去,但还好有两只。它们可以相依为命,虽然黑暗 ,但有陪伴。”孟宴臣声线变得低哑:“可突然有一天,有一只要羽化了 ,变成蝴蝶飞走了。剩下那只毛毛虫,还待在洞里 ,暗无天日。”
肖亦骁安慰:“那另一只毛毛虫也会变成蝴蝶。”
孟宴臣气息更加不稳:“外面的蝴蝶太多了,再怎么找也找不到原来那只毛毛虫了。”
“以前是你们俩一起承受妈妈的压制,现在沁儿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她现在要面临的压力比你大一千倍。不管怎样,只要是飞出去了,外面就是广阔的天地,总好过一直呆在黑暗里。”
孟宴臣闻言,缓缓低下头,眼眸中流露着的是孤寂和悲伤。
或许,他说的对,只要能飞出去,就算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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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焰揽着
见宋焰怒气值降了下来,许沁开始劝说:“他一向很有分寸,今天的事,是个意外。”
“我知道你在那个家不容易。”
“也不是说不容易,亲人的相处,不是能简单判断对错的。你觉得我妈妈很凶吧,她只是控制欲很强。但在我生病发烧,守着我的是她;我受人欺负的时候,替我出头的也是她。”
“……”宋焰不好再做评价。
许沁继续劝说;“她只是性格那样,对孟宴臣,对我都一样。我们就像是毛毛虫,把自己装进了茧里,自以为躲进了安全区,一旦发生变化就丧失了安全感。我哥就是觉得毛毛虫跑掉一只,没有同伴,感到不安。”
“以后你的安全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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