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沉沦失控(第1/3 页)
第87章沉沦失控
程越霖当即搂进手臂,止住她下蹲姿势,“什么毛病,现在改连环招——”
他突然皱眉,视线出现她潮红的眼眶,乌盈盈的眼球震颤,呈现一种不自主持续的摆动。
白瑛察觉不对,推开他查看时曦。
时曦摆手站直,她缓过那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清明了,胃里却抽搐上来一股反涌,来不及说话,奔去洗手间。
程越霖脸色阴沉,几步跟到门边,白瑛堵着门,说什么不让他进去。
“女人私卫全是个人隐私,你再无礼,我叫保安了。”
时曦伏在洗手台,单手扭开水笼头,流水声遮掩了她干呕的声音。
或许是早上没吃下东西,胃管反流的酸水涌到喉头又回落,反复几次,难受的她眼泪冒花。
门外白瑛声音也模糊不清,逐渐高昂,“……生病?可不就是精神病,被你逼得吃不下睡不好,头晕目眩,应激呕吐,做个梦都是阎王索命,你再多逼两次,就能看到她上天台,下城河,再不济躺你们程家浴缸里,手腕一抹,长长久久睡个安稳觉。”
程越霖声音耐性所剩无几,“让开。”
时曦清楚白瑛性子,吃软不吃硬,遇强则强,能刚就刚,而程越霖软硬不吃,不受呛,不忍气,睚眦必报,真被他记成账本了,白家伯父出面搬出程父,刀下都留不了人。
她往脸上撩两下冷水,冰冷激得脑仁一清。
时曦拉开门,未擦干的水珠滴落在睫毛,她撑着没闭眼,眼前却一花,鼻息间涌入程越霖衣服的香味,那种沉厚冷冽,比冷水更能唤醒她状态。
“你没吃饭?”
时曦察觉他粗砺手指抹过沾水的鬓发,湿冷的水迹在皮肤洇开,“你来的时候,正准备吃。”
白瑛立即接话,“预定餐厅的时间都快过了,我们现在去。”
程越霖挡开她,手臂圈着时曦往外走,“她不去,你自便。”
白瑛还要继续拦,时曦手背后示意。
出了门,白瑛没追来。
时曦注视电梯显示屏不断下降的数字,“你要带我去检查吗?”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寂静,空气稀薄。
程越霖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眼波幽邃,压抑,像潮平海阔的水面,暗潮汹涌全在底下。
“还出血吗?”
时曦转头望他,“生理期不叫出血。”
程越霖俯首凝望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