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刀(第2/7 页)
也赖不掉。”
肥佬深以为意,磕头如捣蒜。
夕阳眼看落山,窄窄的船屋里弥漫着血腥和臭气,加上海水的咸腥,交织成一股叫人呼吸便要作呕的气息,忽而肥佬噗呲放个带血的屁,阿霞欲呕。
“阿姐,你……闻不到吗?”她问。
凭着杀伐果断,从小兵仔做到上将的女性,怎么可能被臭气影响情绪?
苏琳琅轻轻拍阿霞的背,示意她看肥佬。
他其实一直在悄悄朝着柜台挪,那下面有枪,他在伺机拿枪,要反杀。
苏琳琅从洋装中抽出包裹的军刀,轻声问阿霞:“你很爱妈妈的吧,很想她,对吗?”
阿霞望着肥佬眼看就要够上枪的手,无声哽噎,泪珠如断线般滚落。
终于,她深吸一口气,眼神也变的狠戾。
夕阳落山,肥佬的手眼看就要够到枪了,苏琳琅把上阿霞的手,俩人一起举起了军刀!
……
贺家大宅。
会客厅,贺朴铸闭眼听着,待脚步声近了,提起棒球棍砸向玻璃,正准备进门的刘管家顿时止步,手捂脖子。
“该不会我随便玩闹,伤到臭北姑了吗……刘伯?”贺朴铸阴阳怪气到半路,见刘管家捂脖子的指缝间在往外渗血,吓到了:“明明刚才有人说北姑回来了,我……?”
他想伤的是臭北姑,不是爷爷的老佣人。
这嚣张跋扈的小少爷,有躁郁症,但也着实让人受不了。
刘管家掏手帕揩着血,没说话,走了。
还好洗完肾的老太爷将会昏睡一夜,暂时不会醒来。
但家中就够乱的了,怎么少奶奶去敬个香怎么都会出车祸?
刘波是个老实孩子呀,到底在搞什么鬼?
是少奶奶真出车祸了,还是刘波勾结绑匪了,他现在又该怎么办。
“刘伯?”一个身着灰色旗袍,戴黑框眼镜,妆容精致的女人将他迎面堵上。
刘管家抬头一看,忙站定:“二太太好。”
二太太孙琳达虽然亲自伺候到老太太去世,但依然不被老太爷接纳。
前十年家宴都不允许上桌,直到现在,儿子都二十好几了,她还是经学硕士,老太爷依然不准她入自己卧房。
她端然站在门上:“听说阿爸病了,我亲自囤了参汤,您端给他吧。”
她按例也在隐瞒之列,但贺墨是个老婆奴,早把绑架案讲给她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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