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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地问乐工们教坊收不收啥也不会的学徒,工资好说,管吃住就行!
他们看我像看傻子。
我伤心地离开了那里,百无聊赖地在大街上晃荡,看见铺子就进去问,可他们都嫌我是个女子,更有甚者骂我不守妇道!
两个时辰下来,一无所获。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一家成衣铺映入眼帘。刺绣我不在行,结构和工艺课我可是高分通过!
我打算给老板露一手!于是自信地走了进去。
半个小时后,老板拿起我做的1:5比例深衣,看着桌子上剪下来的纸样,迷惑地皱起两条粗眉:「你这针线活虽不行,但是这制衣的方法确实奇特,真是前所未见,破格留下吧。」
感恩结构老师的敦敦教诲!
我看着这家店规模不小,老板一副财大气粗不差钱的体格,想了许久,厚着脸皮问他能不能住在店里,作为回报我可以每天早起打扫店铺和帮忙做账!
他惊诧于我为什么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该不是哪儿逃出来的,我急忙编了一个父母双亡、家产被占、流落他乡的可怜身世,但人家不领情!
推搡间,老板娘甩了帘子从里面出来,她穿着富态,全身上下都是圆的,偏偏嗓门又尖又大,指着老板就骂:「猪油蒙了心的东西,心是石头做的吧?谁还没个七灾八难的时候,你是忘了自己当年那落魄样。」
老板干站着不敢吭声,点头哈腰地赔着笑道:「住住住,夫人说得对。」
她转头看我,面色一软,拉起我的手:「好姑娘别怕,就安心地住下,唉,是真叫人怜的,小小年纪就没了爹妈!那些个混账,自有老天收他们!」
似乎是勾起了伤心事,老板娘肿肿的圆眼里蒙上一层水雾。
住房、工作都有了着落,之前的惆怅一扫而空,我欣慰地从店里出来,此时太阳正落山,一大片醉人的晚霞挂在天边,美不胜收。
我溜达着走回庙里,直到吾了大师问我姬珩去哪儿了,才猛然想起他还在柳府。
「他在朋友家休养,大概不会回来了。」那比起庙里确实是个好去处,也确实到了我们了断的时候。
吾了大师眼中不喜不悲,竖着手念了句佛:「姬施主身体并未痊愈,是要多休养。」他走到案前提笔,然后拿着一张药方给我:「方施主下山时,可把这方子交给姬施主。」
「大师真是慈悲为怀,我一定送到。这些日子承蒙大师照料才有栖身之所,现在找到了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