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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什么坏心思。
我和阮颜要结婚的时候,她爸给我提了三个要求:一,不管遇到什么事,不能动手打人。二,可以赚不到什么钱,但是不能躺在家里不赚钱。三,每个月至少回去看一次他们,什么东西都不用买,他们还管饭。
我当时很感动,九十年代计划生育,阮颜父母就她一个宝贝女儿,把她看得比性命还重,在家里连个地都不让她扫,我举起杯子对未来岳父说:「爸,你放心,我就是把命拼了,也会带阮颜过好日子。」
说完一口把杯里的白酒喝完,喝到中途阮颜拉拉我胳膊,怕我喝多了,阮颜父亲却说:「让他喝完。」
阮颜出嫁那天,老两口都情绪低落,阮颜的妈妈眼睛肿的很高,估计是哭了几趟,她爸递给我一个红包,哑着嗓子说:「陈树,阮颜就交给你了,记住你说过的话。」
我朝二老鞠了一躬,把阮颜抱出她家的门。
那个红包里有两张卡,里面有三十五万,几乎是老两口的全部积蓄,他爸说结婚了还在外面租房不像个话,拿这钱付个首付。
我不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人,打从结婚那天起,我就想方设法赚钱,全国各地跑经销商,从一个小职员跑到副经理的岗位,一年瘦了二十斤,和老板喝酒喝得胃穿孔,只为了两万块钱的提成。
他爸给的那笔钱我一分都没动,两年后在三环买了个一百二十平的大三居,又过了一年买了辆奥迪A4,不仅如此,我赚的所有钱全部放在阮颜那里,身上只留几千块钱零花急用,算下来也应该有了百八十万,平时她看上什么衣服首饰,我二话不说直接刷卡,从来不看标签。
我自认为已回报了她的「下嫁」,她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你在想什么呢,跟丢了魂似的?」阮颜用筷子敲敲我的手,边喝水边问。
「没……没什么,你这件衣服什么时候买的?」我突然发现她穿着我没见过的黑色裙子,束带把腰系的紧紧的,很显身材。
不仅如此,她还化着精妆,我记得以前她都是洗把脸涂个口红就出门上班,现在又是打粉又是描眉,宁愿早起半个小时,也要把脸收拾的漂漂亮亮。
很有可能,「奸夫」就是她们公司的,我在心里恨恨地想。
「前几天买的,对了,你又发什么奖金?」她吃了口菜,想把话题岔开。
「和谁一起买的?」
「杜琳啊,还能有谁。」
「哪天买的?」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