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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我爹半分薄面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现在。」我仰着脸,随后浅吸了一口气转而问他,「江城,你可找到那只老鼠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已经收押,明天就按军法处理了。」
「你知道军中为什么会生老鼠?」我望向他,看他摇头又叹了口气,「你一心只关注如何才能打胜仗,如何才能和敌将斗智斗勇,别的你概不关心。」
「我问了凌嘉许,一个月前你在阳河征了兵,可只在征兵时记下了姓名和大概的住址,过后也没有去探查。怎么,你觉得蛮夷都是傻子,你在阳河张贴征兵告示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做事?」
江城眉头稍稍皱了起来,有些被训斥的不满,但又无从反驳。
「我来时也途经阳河,虽说是个不大的小城,但好歹也是边关最易守难攻的城池,你却放着城楼不守,偏在城外扎营。」我话说一半,他就张嘴想要反驳我,又被我噎了回去,「你别想找借口啊,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是嫌麻烦不想与百姓们接触。可我从阳河一路过来,城中百姓提起你都过于敬重,而显得十分疏离。若日后你退守城中,如何让他们和你同心守城啊。」
「只要我不退守,便不用思考这问题了啊。」江城理所当然地驳我。
我弹了他一个脑瓜崩,「要是我爹在场,定又要拿竹棍敲你。行兵打仗怎么能不做最坏的打算,就算你打了三年胜仗,保不齐明日就被打回城里了。」
「你当年打的第一场仗,不也是败了后被百姓冒险开了城门出城接回来的吗?」我一心想着教训他,却不小心说漏了嘴。
他表情又松了些,笑着侃我,「虽说我兵败的消息被传回京是理所当然,但芳芳如何知道得这么细?我可未与你书信啊。」
「我……」我咽了咽唾沫才磕巴回答,「是江淳非要告诉我的。」
嗯,江淳,偶尔也替兄弟两肋插刀一下吧。
江城笑着,轻轻说了一句:「芳芳,你比我更适合做将军啊。」
他轻飘飘一句话,却如同千斤的石头砸在了我心口上,我闷声道:「我不过同我爹学了些皮毛,哪够得上当将军,你可别拿我玩笑了。」
「我是说正经的,」江城打断了我的话,「还好你不是男子,不然真要让你抢了饭碗了。」
我没有回话,许久后他不知怎的,又突然笑出了声,喃喃道:「对。还好,你不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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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江城的话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