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第1/3 页)
谁敢怠慢?就算嫁给未来的太子,那也是要宠冠六宫的,如何用不得凤凰!」
父亲让哥哥说话谨慎些,小心祸从口出。哥哥每次都答应着,但下回给我扎风筝时,还是会画上一只漂亮的大凤凰。
「朕记得,你刚入王府那年的立春,你哥哥就着人送来了一只画着凤凰的风筝」,皇帝说的很慢,像是在回忆。
我不愿再提,轻轻笑了笑,「皇上还记得。」
皇帝大约也看出来我不想再提往事,突然转了话题,「年羹尧最近如何了?」
我与兄长的书信一直是先送去江浙一带给嫂嫂,嫂嫂再派亲信送与哥哥的,皇帝知我与家人有联系,由此一问,大约也是试探。
「嫂嫂曾来信说哥哥又从军了」,我从容答道,「哥哥的近况臣妾也挂念的很,但哥哥从军之前并不曾与嫂嫂说从了那支军,嫂嫂与臣妾也是挂念的很。」
皇帝拍了拍我的手,「朕前日看了岳钟麒的奏表,说你哥哥正在他麾下。」
「哥哥可还安好?是否受伤?」我急切问道。哥哥对家里人向来报喜不报忧,我从不指望从他的家书里跟我抱病喊痛。
皇帝没说话,目光如炬的看着我。
我跪在他面前,「臣妾失言。」
皇帝扶起了我,「你是否觉得朕当初对年羹尧罚的太重?」
我低着头,「臣妾不敢。」
皇帝缄默,似乎在等着我继续说下去。我并没有如他所愿,继续往下说。
当日之事,我年氏一族虽有错,却罪不至死。皇帝之所以让哥哥去做城门吏,是知道我兄长心高气傲。皇帝此举,着实是设好了圈套等着哥哥往里钻。
「这半年来,朕总觉得你不似从前了,温柔了、话也少了,也不似原来一般对朕使小性子了」,皇帝道。
「从前是臣妾不懂事」,我实在不知道还能回答什么。
从前的骄纵,不过是仗着他纵着我、对我特殊,可是在知道这份特殊里存着算计后,我如何还敢恃宠而骄?
皇帝点了点头,轻声道:「不说了,朕陪你放风筝。」
这次风筝放的都不尽兴,但我与他都在假装高兴。
自放完了风筝之后,皇帝好一阵子没来翊坤宫。阖宫里都说我得罪了皇帝,但让大家摸不着头脑的是,皇帝虽然不来,赏赐却入流水似的进翊坤宫的门。
坦白说,我也猜不透皇帝。我身后已然没了年家的势力,皇帝对我越好,我越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