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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总要抓住一切可以面对媒体记者的机会,对不堪回首的过往从不吝言辞讲述澄清。
在一次个人专访,主持人好奇地问他为什么会有如此转变。
程寄声手下优雅缓慢地折着千纸鹤,说:「因为我的姑娘。」
镜头下,他修长的手指压直千纸鹤每一个棱角,灯光里人影平静温和:「我原本以为我的人生也就这样了,过往不愿再计较,可是她来了。」
话到最后,他的声音生出难以分辨的晦涩:「我总不能让她跟着我,被人嘲讽被人轻视。」
他抬起头,字字坚定:「所以,程寄声必须是清白的。」
隔着电视屏幕,我似乎能感觉到,他在和我对视。
我于那双平静的眼睛里,窥见了他心里的火,那是深晦的情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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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网络并不发达的年代,程寄声努力地想要告诉每个人,他是清白的。
那几年,他早就接受了命运的枷锁,如今索要一个清白,不过是不愿让我站在他的身边受到世人的白眼和唾弃。
我欲笑他傻,既愿与他携手,怎会在意那些流言蜚语?
又感念他情意重,愈发细致地在每个清晨黄昏牵着他的手告诉他满腔爱意。
日子向来琐碎,我们不慌不忙地相爱。
我的性子不如他沉稳,到底是比他年轻数岁,也不如他走过的坎坷多。
自有些跳脱闹腾,总想着往外面的世界跑。
看惯了21世纪的繁华和多姿多彩,90年代的摩登世界对我别有吸引力。
时不时拉上他,混迹在迪厅穿着新潮牛仔裤波鞋的人群中,在k歌房里恶趣味地鬼哭狼嚎,然后矫情地逼着他为我唱一首时兴的情歌。
这两年,程寄声学会了不少情歌,他嗓子好,单听他吟唱便能让人联想到一个词:「深情」。
林敖一开始还笑话他:「不至于吧,谈个恋爱,怎么变得娘们唧唧的。」
没多久,他自己就打脸了。
他和一姑娘整日情歌对唱,那首《心雨》反反复复唱了几十遍,给唱出感情了。
光速陷入热恋,不到三月就传来了结婚的消息。
我有幸得以参加了一出1995年的婚礼,事事都新奇好玩。
婚礼上,年轻人拉着新郎新娘在音乐声中跳起舞,我玩心上来,拉着程寄声加入人群。
跳嗨了,摇头晃脑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