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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根完好的骨头。
相比较尸体带来的生理不适,我此刻心里的震惊,无异于海啸过境:这竟与我五年前惨死的父亲,死状一模一样!
在场的警员感叹:「这看着像是全身都没有一块好骨头啊!」
我强忍着内心的疑惑,努力使自己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异常。旁边警员拍了拍我的肩膀,「受不了就先去门外待会儿。」
这时,原本靠外门外一言不发的老刘突然冲进屋里,毫不客气地一把将我推开,走到我面前,眉头紧锁地对着尸体,不知是在思索什么。
真是见了鬼,一向不惹大案的老刘,竟然这么主动地开始搜证起来。我和他搭档了三个月,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紧张上心。
但我此刻心烦意乱,也顾不得在老刘身上多想。我把目光重新聚焦到尸体上。脑海中却不断回想着我父亲的案子。
我的父亲叫做何远,他是五年前去世的,父亲的死,在当地也引起了一场不小的轰动。
我父亲是一名缉毒警,他死在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抓捕活动中,几乎动用了周边城市的所有警力,对贩毒组织大昆集团进行抓捕,抓捕过程本来一切顺利,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缉毒大队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父亲就是在撤退过程中出了事,他没能跟随大部队一起顺利撤离。我和母亲收到消息时,已经是这次行动结束的四天后了,父亲的遗体在河边警局门口被人发现。
我和母亲强忍着巨大的悲痛去警局看到了父亲的遗体,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父亲死前经受了极大的痛苦,几乎全身的骨头都被打碎了,但父亲当时并没有死亡,而是被毒贩注射了大量的药物,来使他保持清醒,承受下一轮非人的折磨。
警方深以为辱,立马组织了第二次清剿行动,消除了大昆集团的残存势力。
当年的大昆集团已经伏法,按理来说已经尘埃落定,但为什么眼前的死者,和我父亲的死法一模一样?
我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惧,继续勘察现场。
初步勘察完毕,陈晨来到楼下想见见报案人,报案人就是那会跪在我警车前的中年妇女,这会已经坐在了警车里,旁边有个女警正在安抚她的情绪,看到陈晨过来,喊了一声陈队便拉着女人从车里出来。
诶?老刘呢?
我这时才注意到,比我还「紧张」尸体的老刘,又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正在疑惑老刘的去向,那边陈晨已经开始询问了,我赶紧跑过去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