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章(第1/3 页)
"hljs">「其实我们可以再等等,我们家以前住平房时有个邻居,她答应过我会把她家院子里的废铁和瓶子都给我留着,有好多呢。」我只得用这个消息打消他们的念头。<code>
张瓜瓜又喜又气:「你怎么不早说!」
「那家人出门好几个月了,我想等她回来了再说。」我解释。
张瓜瓜拍拍屁股蹿起来:「那还等什么啊,不是说好要送你的吗,不是就放在院子里吗,我们就是先拿了也不算偷,对吧?」
我跟木头对看了一眼,跟上他的脚步。
我家以前住平房,后来母亲厂里分房,她想尽办法分到一套楼房,我们搬家之后这边的平房也没有卖掉,一直空置,到现在已经塌了半边。和邻居家共用的那道院墙有两米多高,可对十二三岁的少年来说,院墙就像是游戏的关卡,这屏障除了带来翻越的乐趣,并不具有界限的定义。
于是,我们翻到了邻居的院子里,看着角落里锈迹斑斑的一堆碎铁,像发现了闯王的宝藏。
「好家伙!翔子你立大功了。」张瓜瓜拍着我的肩膀。
吱嘎。我们同时转回头看木头,他就那么顺手一推,虚掩的木窗应声而开。风将闭合的窗帘吹起,露出一床凌乱的被褥。
再没有多余的话,我们默契地从窗口跳了进去,带着探险的兴奋。
「翔子,这家住的是什么人啊?」张瓜瓜问我。
「一个寡妇,本来带着个小男孩,不过去年就不怎么见那孩子了,好像送到前夫那里了吧。」我说。
「她什么时候说把废品送你了,你当时怎么不直接拉走啊?」张瓜瓜东翻翻西碰碰。
「秋天的时候吧,那时候她好像心情不好,眼圈红肿,我哪好意思说啊,况且当时我爸在我旁边呢,我不能给他丢脸。」
「什么味儿,这么臭?」木头在厨房里嘟念着,我们也跟过去,发现厨房的大铁锅里放着七八根粗大的骨头,大概肉没剃干净,人又太久没回来,煮骨头的锅沿上已经锈成暗红色,好像一圈一圈的血。
「真够邋遢的!」张瓜瓜啐了一口。
这屋里没有暖气,温度与室外接近,北方的冬天时常在零下十几度徘徊,这肉骨头能够散发出腐臭味,起码得是秋天的时候放在这里的吧。
我忖度着时,木头说:「别管它了,我们出去吧。」
「好歹也是骨头啊,不能浪费,再说,都臭成这样,她肯定不要了,没准还得感激我们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