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第1/3 页)
下了抽水键。
最后,沉默的洗了把冷水脸,出门前,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额前的碎发还滴着水,目光森冷,透着一股浓烈的警告,然后,抬起修长的腿。
猛地踢了马桶一脚。
而后一个帅气的转身,出门,甩上了卫生间的门。
巨大的回响。
我此刻正在思考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
原来总裁也是会上厕所的。
但他拉不出屎来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踹我一脚?
这个总裁像是脑子有点大病。
隔天,住在隔壁客厅里的沙发就冲着我一阵怒吼,大声质问我对它的主人做了什么?为什么主人出来后像是虚脱了一样站都站不稳。
然后骂我寡鲜廉耻,不知羞耻,肮脏下贱,卑鄙无耻……
从它骂人从来都用四字成语且押韵不重复上可以看出,总裁家的沙发很有学问。
但我总不能告诉它,它心目中完美无瑕的主人便秘拉不出屎来吧?
从卫生间小柜子存放开塞露来看,总裁便秘已久。
作为隐私用品的我,出厂的时候就已经签署过保密协议,坚决不会透露主人的隐私。
哪怕只是台沙发也不行。
得不到回答的沙发继续义愤填膺的咒骂。
另一隔壁,卧室里的洗衣机听烦了,大声叫嚷着让沙发meng呢嘴壳子,吵它睡午觉了。
沙发立刻调转矛头和洗衣机对骂起来。
沙发是个文化家具。
但洗衣机不是,它是个流氓,每句话以老子打头,以你个龟儿子结束,骂架的范围辐射沙发上下祖宗十八代,骂到最后,沙发气得语无伦次翻来覆去的重复有辱斯文四个字。
趁它两骂架的功夫,住在卧室的金丝内裤给我讲了一个它和雕牌洗衣粉的爱情故事。
雕牌我听说过,一款平价洗衣粉,不高贵,也不出彩,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值得它惦记的。
金丝内裤絮絮叨叨的讲着它的故事,从它辉煌的出生,到总裁无情的剥夺了它的爱情。
一开始觉得同情,后来就觉得烦了。
尤其是它作为一条内裤隔三差五的想跳楼寻死。
问题不是它死了能不能找到雕牌的问题,而是它作为一条内裤它跳下去也不会死啊。
这天,总裁家前几天才换的紫檀木门被总裁摔坏了,又换了一扇新的门,管家指挥着装门工人抬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