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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吸了口气,皱眉回复:「你什么意思?」
这是张子明发给我的最后一条消息。
后面无论我发什么,他都没有再回复了。
现在我既不知道张子明的情况,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我只能继续住在这个空旷的两室一厅里。
就像有人默默地看着你,不干涉,也不离开。
我检查了每一个角落,按照网上的方法试了又试,都没有再发现任何一个摄像头。
凝视的感觉,却一直存在。
直到有一天,我洗完澡在浴室吹头发,忽然断电了。
一刹那间,吹风机的声音,排气扇的风声,都消失了。
我吓了一跳,又很快恢复过来,打开手电筒,在镜子前,慢悠悠地用毛巾包好了头发。
但是,我听到了。
我真的听到了。
我画过最满意的画,是一副女人的裸体肖像。
她是我的室友,住在对面那套两居室的室友。
两年前,我租下这套房子,闭关画画。但我越画越烂,每一幅都过不了自己这关。
终于有一天,我崩溃了。
在一个雷雨夜,压抑太久的我,打砸家具,胡乱发泄。
我翻了进去,看到暗屋对面的墙上,有个半人高的窗口被一面镜子封上了,那应该是邻居家卫生间的镜子。
我记得,邻居家是个还没有租户的出租屋。
我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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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一个男人搬了进来。
我看他埋摄像头,看他下药,看他威逼利诱每一个租户。
我愤恨不已,又兴致勃勃。
后来,一个叫郭丛笑的女孩搬进来了。
那天,我坐在暗屋里,看着正在沐浴的郭丛笑,脑海里勾勒出了一幅裸体肖像。
及格了,但还不够。远远不够。
我想要更多。
于是当那个变态畜生自言自语说要对郭丛笑下手的时候,我没有干涉。
一整天,我都守在暗屋里,等待着镜子那边的进展。
我屏住呼吸,整个身体却为之激动。
五分钟后,我的激动,变成了一身冷汗。
我眼睁睁看着郭丛笑,亲手用浴帘闷死了那个畜生。
「狗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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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