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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说什么,他对伙计道:「听她的。」
中途我出去了一趟,没戴斗笠,出门兜头就遇见了宋伯父和宋伯母。
我跟着他们进了厢房。
宋伯父显然知道我从衍世子厢房里出来,他语重心长道:「音音,你自幼在宋府长大,我们待你如亲生孩子一般,你和敬书若真的无缘分,我们也不会强求,可你和衍世子,传出去你往后还如何嫁人?」
「是啊,这几日我让敬书打听你消息,想接你回来,就是一直打听不到。」宋伯母道。
我忽觉得我愚蠢又可笑,如傻子一般被愚弄。
耳边是二老劝我迷途知返地声音。
我为何要替宋敬书隐瞒,委屈自己?是宋伯父和宋伯母养育了我,又不是他宋敬书?想通了这一
点,我将一切和盘托出,老二脸色大变。
我跪地,磕了三个头,「你们的养育之恩音音铭记在心,也不
会因为他的事有所改变,也请伯父伯母尊重我的意愿。」
我开门离开时,明显觉得堵在心底的一股气散了。
原来不必压抑自己,是这般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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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世子府的日子和宋府大不同。
究其原因,衍世子此人生活实在丰富多彩。
衍世子在朝是有官职的,否则当初宋敬书也不会因为紫衣侯的
位置和他谈条件了。
可我来了这么久,就没见他上过朝。
我曾委婉地劝过,某大爷甩给我一沓政绩书,并附赠一句,傲
世的天才是不需要太努力的,否则锋芒太盛,只会惹来祸端。
不愧是你。
他有时会抓奴仆陪他,可惜,身份有别,奴仆们不太放的开。
福伯,也就是朱管家,他年纪又大了,精力不济,每每把我推
出去。斗蟋蟀,我输。
玩叶子牌,我输。
投壶,我还是输。
我成功的把自己输得精光,还搭上了未来十年的工钱。
衍世子别提多嘚瑟了,福伯在旁边乐呵呵地笑,并慷慨地借了
我二十两。
我一鼓作气,决定再战三百回合,这次我赢了。
衍世子放水了。
他表现的其实不是很明显,可我还是看出来了。
其实他就是嘴硬而已。
「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