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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玩笑。」
他把头低得更低了,趴在了地上:「臣……臣不知。」
我身边的大宫女出来劝道:「陛下这么宠你,横竖丢了件东
西,你怕什么。」
他战战兢兢:「臣昨日在太液池边看了烟花,回来听说陛下不
胜酒力回了未央宫,便熄灯睡下了。臣的宫里人都可作证。」
我大怒,一脚蹬在他肩膀上,怒斥道:「撒谎。」
他瑟瑟发抖地歪在了一旁,却又爬回来在我面前跪好:「陛下
息怒。如果陛下心里烦闷,就当是臣偷的吧。」
他抬起了头。他有一张清逸俊秀的脸庞,那双漆黑的眼眸温柔地看向我时,
会让我恍惚间想起另一个人。但他很快又低下头去,一副愿打
愿挨的样子。
我冷笑——那人并不会有这般低声下气、胆战心惊的模样。我
没有再逼问他,因为我知道他没有说谎。
他懦弱文静,万万没有这个胆量对我施暴。他在床上是什么样
子的,我再清楚不过。
他不太行。
我赐了他些鹿鞭补酒,他总算抖得不那么厉害了,但我走的时
候,他也不敢抱我。
我的面首仿佛一只仓鼠,一旦吓坏了,得缓好久才能缓过来。
除了一张脸,什么都没有。
我查了两三天,什么也没有查到,又不敢大肆声张,只好加强
了寝宫附近的警戒,看看能不能抓到那个狂徒。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几日后,我正在书房批奏折,我身边的
大宫女随喜突然跑进来跟我说:「大事不好了,岑生在御花园
被刺客刺伤了。」
岑生就是我的面首。
我心头一紧,匆匆赶了过去。
我禁止岑生走动,他的存在是个秘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养了他,那会很麻烦,不知他怎么跑出来了。
我赶到的时候,太医在给岑生止血,他胸口中了一剑,面色惨白,气若游丝。太医说再偏半寸,命就保不住了。
我附身握住了他的手:「谁伤的你?」
岑生断断续续地说:「一个……一个带鬼面具的人……」
话音刚落,我的母后就到了,她的消息很是灵通,这么大的事瞒不住她。
她对我蹙起了眉:「陛下还没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