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恋人的相遇(第5/7 页)
念。诗人丁尼生有言道……”
“闭嘴,”扎飞打断我,“你说什么话我都不想听。”
“好嘞,”我答道,“不过无论如何,纯洁的信念更胜高贵的血统,这你不能不承认。”
玻琳还是摸不着头脑。
“纯洁的信念?什么……哦!”她猛地收住了口。我注意到,她双颊涌上一抹红晕。
“哦!”只听她说。
她继续面泛红光,但这会儿已经不是因为羞怯的缘故。第一声“哦”,是因为她瞥到罩在睡衣裤中的四肢,蓦然醒悟到自己境况暧昧。但这第二声“哦”,本质上却截然不同。那是女子怒不可遏时撕心裂肺的呐喊。
这意思想必大家都明白。要说这么一个心细如发又心比天高的小姐,为了与心上人相见,煞费苦心地克服万难:跳游艇、游冷水、爬茅舍、借睡衣,如此行程终了,本以为会得到醉人的笑靥、喁喁的情话,哪想到却迎来横眉冷对、嘴角一撇、满脸狐疑以及一个字——啧。她不高兴也是理所当然。
“哦!”这已经是第三声了。她牙齿一嗑,声音特别刺耳。“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扎飞摇头晃脑,很不耐烦的样子。
“当然不是。”
“你就是。”
“我不是。”
“我说是就是。”
“我根本没有那么想,”扎飞说,“我知道伯弟他……”
“所作所为从头到尾无可指摘。”我接口。
“跑去盆栽棚睡了。”扎飞接着说。坦白说,他的表述还不及我的一半。“但这不是重点。事实是,虽然你答应嫁给我,并且今天下午答应嫁给我的时候还装作兴高采烈的样子,你对伯弟还是念念不忘,甚至不能忍受和他分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纽约订婚的事,我是知道的。哦,我不是怪你,”扎飞一副圣塞巴斯蒂安被第15支箭射中的模样,“你爱和不爱谁都是……”
“爱或不爱谁,老兄。”我忍不住纠正他。在吉夫斯的熏陶下,我在这种语法问题上已经成了纯粹主义者。
“你消停一会儿不行吗?”
“当然,当然。”
“你非得打断人家……”
“对不住,对不住,再也不会了。”
扎飞本来死死地瞪着我,仿佛想拿钝器放倒我,这会儿他再次把目光转移到玻琳身上,仿佛想拿钝器放倒她。
“但……”他顿了一顿,“都怪你,我忘了说到哪儿了。”他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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