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已逝的过去(第4/6 页)
”
“挺好。”
“听说她搬回公馆住了。”
“是。”
“归期不定?”
“嗯,对。”
这就是了。
我必须提一嘴,可怜的扎飞日子一直不好过,原因之一就是婶婶对他的态度。这位夫人对继承的问题一直耿耿于怀。瞧,西伯里并不是扎飞的叔叔、已故第四世男爵的亲生儿子,而是扎福诺夫人上一段婚姻的遗留产物,因此,西伯里就不是老爵爷眼中的“嫡子”。要知道,在继承头衔的问题上,不是嫡子,就根本没戏。男爵四世归天之后,扎飞顺理成章地捞到了爵位和地产。这些都是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但是这种事情跟妇人家的无论如何就是说不通,未亡人对他——这是扎飞告诉我的——没一天好脸色。她的惯用伎俩是搂着西伯里,用目光责备扎飞,好像扎飞强占了人家母子的财产似的。她嘴上虽然不说什么,可她用态度表明,她自认是卑鄙手段的牺牲品。
总而言之,扎福诺遗孀和扎飞没有成为莫逆之交。他们关系一向紧张,我想说的就是,每次一提到她的名字,扎飞那清秀的脸上就会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并且有一丝抽搐,就像扯到了旧伤口。
但他现在却露出一副笑脸。即使听我提到她住公馆的事儿,他也不为所动。很明显,这里头有秘密。有什么事故意瞒着伯特伦。
我单刀直入。
“扎飞,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这么乐得慌。你骗不了我,我可是堂堂‘鹰眼’伍斯特。坦白交代吧,伙计,有情况。你乐得要命,究竟是为什么?”
他犹豫了,并眯缝着眼睛打量了我一会儿。
“你能保守秘密吗?”
“不能。”
“算了,其实也无所谓,反正一两天内就要在《晨报》上公开了。伯弟,”扎飞压低声音说,“你猜怎么着?我婶婶这个社交季就脱手啦。”
“你是说有人打算娶她?”
“没错。”
“是哪个白痴?”
“你的老相识,罗德里克·格洛索普爵士。”
我目瞪口呆。
“真的假的?”
“我当时也很吃惊。”
“但他老先生不可能想着娶妻啊。”
“干吗不?他丧偶都两年多了。”
“咳,我敢说他总能编个故事什么的,我是想说,他好像跟橙花还有婚礼蛋糕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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