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居心叵测的游艇主(第6/8 页)
。第一,心宽体胖、架着角质框眼镜型。这种是友好的代名词,把你当成最钟爱的孩子,还没等你反应过来,他已经摇晃起鸡尾酒调酒器,一边爽朗地大笑,一边灌你两盅,重重地拍你后背,再讲一个关于派特和麦克两个爱尔兰佬的方言笑话,总之一句话,让人如沐春风、陶醉不已。
第二种,即眼神冷峻阴郁、下巴见方型,这种人好像对英国亲戚总放不下心。他们可不是活泼鬼。永远心事重重,惜字如金,嘶嘶吸气,仿佛忍着剧痛。你一不留神和他四目相投,就如同磕到了生牡蛎。
在这第二类人士或者物种里,J.沃什本·斯托克可是终身副主席。
但是我很快发现,今天晚上,他收敛了几分。这让我放下了心头大石。他虽然说不上和蔼可亲,至少让人觉得努力了。
“伍斯特先生,一家人安安静静地吃顿团圆饭,希望你没意见吧?”他跟我握过手后寒暄道。
“怎么会。多谢您好心请我。”我连忙回答。礼貌上咱们可不能输了人家。
“就你、德怀特和鄙人。小女偶感头痛,正卧床休息。”
情况不妙哇。这么一来,可以说是白来一场了。
“哦?”我问。
“只怕是昨天晚上出去有点累到了。”斯托克老爹眼中又浮现出那种狡狯。我听懂了言外之音:玻琳给“晚饭别吃了,回屋去!”了,一点不给面子。老斯托克可不是那种思想开明的现代派父亲。我以前就发现,他骨子里隐隐有种古老的清教徒式的郑重其事、顽固不化。简而言之,此君的家教观念就是严父出孝子。
在他那眼神的注视下,我想表示关切,又不晓得如何开口。
“这么说您……呃……她……呃……”
“不错。伍斯特先生,你猜对了,她果然是去游泳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再次注意到那种狡狯的眼神一闪而过。看得出,玻琳今天晚上是失宠了,我很想替那个可怜丫头说两句好话,可惜想了半天只想到一句“女孩子家嘛”,也只好放弃。
正犹豫间,有个乘务员模样的人宣布开饭,我们鱼贯进了餐厅。
这一顿饭吃的。我时不时犯寻思,之前的意外状况导致公馆一干人等无法到场,真是可惜。对此大家可能要表示异议,想当然地以为,宴会成功的必要条件就是没有罗德里克·格洛索普爵士、扎福诺老夫人及其公子西伯里到场。话虽如此,我还是要坚持己见。晚宴笼罩着一种叫人如坐针毡的气氛,害得我吃什么都味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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